,喊着:“哎呀,贤哥,贤哥。”
贤哥赶忙过去说:“老弟,你别乱动了,你记住,这个仇我他妈指定给你报啊。”
说完,贤哥从这屋里面就出来了,那气的呀,气得他妈直哆嗦,心里想着大羊子,骂道:“大羊子你妈的,你干的这是什么逼事儿?”
说着就把电话拿起来,给大羊子打过去了。
电话一通,贤哥扯着嗓子喊:“喂,大羊子,你搁哪儿呢?”
大羊子那头回着:“哎,怎么的了?
我问你搁哪儿呢?
我在七马路阿里郎呢。”
贤哥冷冷地说:“行,你搁那儿等我,我过去找你去。”说完,“啪”的一下子就把电话撂下了,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他说,就撂下句“我他妈过去找你”。
大羊子当时就懵逼了,刘殿臣往前凑过来问:“谁来电话呀?”
大羊子回着:“小贤来电话说他妈要过来找我来,啥鸡巴事儿啊,不能说孙华山给他打电话了吧?
有这种可能啊,这个老逼犊子。”
这刘殿臣一听,心里一合计,那贤哥要来,咱是不是得防备一下子啊?要不咱一不做二不休呢!!
啥意思?
咱手底下那些兄弟都在这儿呢,如果说他来的人儿少了,咱就跟他在这儿磕一下子,要是真能把小贤给放倒了,那在长春可就没人能跟咱叫板了呀,哥呀,到时候那你就是一杆大旗了。
其实他说这话就跟放屁似的,就算贤哥真轻敌了,到这阿里郎让你们给算计了?贤哥身后那兄弟海了去了,你他妈把贤哥这伙人全给灭了,那也不好使啊,长春还有梁旭东呢,还有于永庆呢,还有邱刚呢,还有二道的老歪呢,就你还想在长春当一把大哥,你他妈咋寻思的?你在南关都站不住脚,吹牛逼,就是王志来了都能把你打拉拉尿。
但这人呐,有的时候想法就是没那么多,而且一到利益跟前儿了,那一般都是一条道跑到黑,对吧?
这大羊子一听,就喊着:“把咱兄弟划拉划拉。”
这一招呼,在阿里郎那块儿码了多少人呢?码了三十来个,手里还干着六七把家伙事儿呢,就在那阿里郎门口,就搁那儿等着贤哥来。
再看贤哥这边,谁也没多带兄弟,也没想着给陈海打电话啥的,一共就七八个人儿,都是谁呢?大伟、海波、春明、喜子、二利、天龙,就这伙人。
开着车“巴巴”地就奔阿里郎这边干过来了,到地方停了两台车。
这边大羊子一瞅,心里想着:“我操,挺鸡巴能托大呀?”
这刘殿臣凑过来,满脸坏笑地说:“哥,这不是咱们不来机会来了吗?他们自个儿送上门儿来啦!。”
这贤哥从车顶上一下来,大羊子还假模假式地过来打招呼,笑着说:“贤子,这啥意思,这咋的了?”
贤哥一瞅他,冷哼一声说:“大羊子,我操,你在这还摆个队形?”
大羊子赶忙摆手说:“没有没有,平时的时候这小兄弟愿意跟我在这儿,不是,贤你说咋的了?咋的了?”
贤哥瞪着他说:“我说你他妈办事儿不讲究啊,我他妈跟华山大哥啥关系,你他妈不知道啊!再一个,昨天你们去了,你提我了华山大哥放你一马,你今天仗着人多,你妈的你把华山大哥给打了。大羊子,我啥都不说,看着咱俩在一个锅里轮着这么多年的马勺啊,咱们在道上这些情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我多余一点废话,我不想唠这个事儿,你看看你怎么给我个交代。”
贤哥这刚一说完,那刘殿臣、孙新义,这俩人就往前凑过来了,尤其是刘殿臣,那真是能装犊子,往前一来,抱着膀,手里面掐着五连发,“啪”就给拽出来了,觉着自己挺牛逼的,往前一扛,扯着嗓子喊:“我操,小贤呐,你是有点玩大啦,这个社会,长春都是你的了啊,就你他妈有兄弟,别人没有呗,在长春就你一家独大,你好使呗,还给你交代,不是给你交啥代啊?走江湖玩社会,那他妈不就是你打我我打你吗?咋的?挨打你就得立正?那认识你孙世贤的人多了,那咱都不能动呗,只要提你小贤,咱都得给面儿呗,没听过这道理啊,孙世贤……!。”
贤哥拿眼睛一瞅他,冷冷地问:“你刚才说啥?”
刘殿臣梗着脖子回:“我说咋的,我说话有毛病嘛吗,我说走江湖闯社会,你整不过人家,挨打就得立正知道不?”
贤哥一听,抬手就拿手一指他,大声吼道:“你他妈说的是不是?”
接着扭头喊:“大伟,春明,给我打他来,给我打他来。”
这贤哥一声令下,大伟和春明“唰”的一下,把家伙事儿就给拽出来了,其他人也不含糊,海波、喜子、二弟他们也都把枪往前一举,扯着嗓子骂:“你妈的操,啪啪啪”连着几枪就点出去了,点到哪儿了呢?点到那台阶上面了,他们可不管在台阶上站着的这帮人,在那牛逼哄哄的。
这一打,好家伙,那台阶是水泥灌的,“啪”的一下子,那劲儿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