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这时候可就是各顾各的了,什么兄弟情义啥的都得往后排了,尤其屋里拿的还是制式的家伙事儿,那是五四啊,“嘎巴”一下子就能把人打飞了,再不走,指定得把自个儿撂这儿了。
老废子和东涛使了个眼神,喊着:“快走快走。”撒丫子就从屋里往外跑。
咱再说春明、二弟、喜子他们,从屋里就追出来了,拿着家伙事儿,嘴里喊着:“你妈的,站住!”
手里的枪“砰砰啪啪”地响,跟放鞭炮似的。眼瞅着老废子和东涛捂着脑袋,推开饭店门就跑出去了。
这帮人还想接着追,这时候贤哥喊了一嗓子:“别追了!”
贤哥这事儿办得确实没毛病,毕竟这是在外地呢,再一个,谁知道人家外面有没有埋伏,万一这是人家使的引君入瓮的招儿,要是外面埋伏了40个,这帮兄弟出去那不就得吃亏了嘛。
贤哥一边比划着手,一边喊:“别追了,别追了,回来回来。”
春明、二弟、喜子、天龙他们这才“咵咵”地提着枪回来了。
大园子和海波站在贤哥旁边,贤哥赶忙回头瞅着保贵问:“保贵……!保贵,你没事吧?”保贵在那边,手捂着伤口,血“哗哗”地流,还嘴硬地说:“没事,你妈的,我看看这是谁,这他妈是冲我来的啊。”
说着,保贵走过去,“啪”的一下子把那面罩给撕开了,一看,还认识呢,魏国、于雷以前可都是跟过他的。
保贵就问:“你俩来杀我来了啊,你俩来打我来了,是不是老二让你们来的,是不是老二让你们来的?”
那俩受伤的赶忙回道:“是是,二二哥让咱们来的。”
这时候,四海也过来了,“嘎巴”一下子把家伙拿起来,照着魏国的大腿“咔咔”就是一下子,骂道:“你妈的,你们几个真畜生,以前贵哥是咋对你们的?
魏国、于雷,你俩以前在火车站干啥的,自己知道吗?干他妈小偷的,而且手艺还不行,三天两头饿肚子,跟条狗似的,是谁带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是谁让你们活得像个人似的,有尊严地活着,是贵哥吧。这咋的,跟了大虎以后,这点恩情都忘了,你们都枉为人。没贵哥,当年你们都得死在火车站。”
那俩受伤的赶紧求饶:“贵哥,贵哥,我俩瞎了眼了啊,贵哥,别跟我俩一般见识了,贵哥,叫回救护车吧,我俩都快不行了。”
四海可不管那些,又照着魏国大腿来了一下子,:砰!!!这动静可就更大了,“咔嘛”一声。
这边保贵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来,我问你,老二让你们来是把我抓走,还是打残我,还是他妈打死我。”
那俩家伙哆哆嗦嗦的,摇了摇脑袋,又咬了咬嘴唇,就是不说话。保贵一咬牙,骂道:“咋的,他是要整死我????。”
这俩人一抬头,赶忙说:“贵哥,咱们也是被逼的呀,咱们也是被逼的。”
保贵听了,“扒”的一比划手,就领着这伙人从屋里出去了。
春明、二弟、喜子、天龙他们出去那叫一个警惕,手里攥着五四枪,到门口左右这么一看,车跟前没人,附近也没停着啥可疑的车。
这帮人“啪啪”地就往车里钻,这四海儿就开始打电话了,把消息通知给整个邯郸基本上跟他们关系好的这帮社会人,放出话去,说谁要是能提供老二的线索,就给拿5万,要是能把老二给抓着,那就给拿10万,直接把老二打死的,给拿20万。
这消息在邯郸一下子就传开了,老二他肯定也听到信儿了,吓得赶紧回来跟老三在洗浴的包房里商量对策。
几个人在屋里一坐,老二那可紧张坏了,如坐针毡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叼着个烟,在地上来回转磨,嘴里还嘟囔着:“你妈的,这魏国他们咋能失手呢?我操!”
就在那儿一顿转。
老三瞅着不耐烦了,就说:“老二,你他妈能不能别转了,你这么转,我都被你晃迷糊了。
他妈的,这可咋整啊?这他妈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想动手,我估计是没机会了。
没听说嘛,人家都在道上放话了,说要干你,要抓着你整死你。”
老二一听,问:“那你想咋整啊?二哥我都这样了,你倒是说说呀。”
老三想了想,说:“咋整?你们不行,这么着吧,老二,咱俩得拧成一股绳,我把我剩下那帮兄弟都划拉划拉,你也把你那帮兄弟都叫上。他还当是5年前呢,保贵是不是还以为他是5年前在邯郸那时候,他手底下能有谁呀?不就那几个兄弟嘛,四海儿、胖生子,再加上刘家啥的。我听老废子回来说了,说可能也就有几个外地的哥们儿,拢共加一起也就十来个、二十来个人,他算个啥,咱直接跟他硬碰硬得了,抓着了直接把他这伙人给打散了,把保贵直接给收拾了。”
老三说,老二赶忙又说:“老三,你不能说这个时候不跟我一个战壕吧,你不能不帮你二哥。
我告诉你哈,老三,如果说二哥我要是倒了台,我要是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