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漂了吧!”
旁边三哥也跟着附和:“对啊贤呐,这鸡巴事儿总不能认栽吧?要不咱直接调兄弟过来,把他那场子砸了得了!”
贤哥赶紧摆手:“不行不行!咱要是真砸场子,就不占理了!人家得说咱东北来的,长春的社会,输了几百万就耍横,连输都输不起!关键是咱知道那场子里面有猫腻,但咱没证据啊,叫不开他们的嘴!吹牛逼说让他们一分不少吐出来,可现在咱连人家的把柄都抓不着,咋叫开啊?”
大庆瞅着三哥,接着说:“三哥,你玩社会这么多年,这点事儿还看不明白吗?我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你还能不懂?”
三哥挠了挠头,有点无奈:“不是我不懂玩人,跟人耍心眼子,我不吹牛逼,能玩死他们!可关键这是机器啊!那破赌博机里面的破事儿,我还真没咋看明白!”
“我跟你说三哥,那机器百分之百不是咱东北这边的!”大庆接着说。
“这不废话吗?咱东北哪有这玩意儿!”三哥翻了个白眼。
“我不是那意思!”大庆赶紧解释,“我是说那机器八成是从广州那边运过来的,南方那边玩这个的多,指定有人懂门道!你给三孩打个电话,再给宝玉也拨一个,问问他们懂不懂这百家乐机器的猫腻,兴许他们能明白!咱这边信息太落后,南方那边干这个的多,指定有人知道咋回事!”
三哥一听,拍了下大腿:“哎,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咋没想到呢!”说着就掏出电话,“嘎巴”一下就给三孩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三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哥,咋了?有事儿啊?”
“三孩,问你个事儿,你跟我说实话!”三哥语气挺急,“就是那百家乐赌博机,你那边捅没捅过?懂不懂这里面啥原理?那玩意儿是不是有鬼?”
三孩一听就乐了:“哥,这还用问吗?那玩意儿指定有鬼!没鬼的话,那机器不就是放福利了?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咋的了哥,出啥事儿了?”
“你庆哥在北京玩这个,输了他妈六百多万!”三哥没好气地说。
“我操!六百多万?”
三孩也惊着了,“哥,不是我说,人能跟机器玩吗?机器都是人家调的,想让你赢你就赢,想让你输你就输!”
“关键是那逼玩意儿整得挺正规,中间还放了个透明盒子,里面摆着纸,那纸跟机器里的结果还能对上,咱叫不开啊!”
三哥叹了口气,“你这么的,帮哥问问,看看这里面到底咋回事,能不能找出猫腻来!”
“哥,你等我一会儿,我这边也不太懂细节!”三孩赶紧说,“广龙知道不?他正好在文化宫开了个场子,里面就有百家乐机器,还有龙虎啥的,烂七八糟一大堆,他指定懂!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一问就知道了!你等我回电!”
“行,你赶紧的,别耽误了!”
挂了三哥的电话,三孩立马就给周广龙拨了过去。
这会儿周广龙正在广州文化宫的场子里盯着呢,那场子老大了,光赌博机就有五六十台,不光有百家乐,还有龙虎斗,啥热门的机器都有。
电话一接通,周广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喂,三孩,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儿啊?”
“广龙,问你个急事儿!你那场子里的百家乐机器,里面到底咋回事?是不是能调?”三孩赶紧问。
周广龙在电话里,一五一十把百家乐机器里的门道全跟三孩说了。
没一会儿,三孩就把电话回过来了,贤哥直接摁了免提,让屋里人都听着。
“贤哥、三哥,问明白了!”三孩的声音透着兴奋,“这机器是今年新出的,主板全是从日本过来的,老贵了!关键是它有个主机,是台Ibm笔记本电脑,买机器的时候一起带的,整场的输赢全靠这电脑控制,还能收集数据——人家想让你赢,你就能赢;想让你输,你指定输,全是人工调的!”
三哥赶紧问:“那他那个透明盒子里的录单是咋回事?看着挺正规的,纸和结果都能对上啊!”
“哥,那玩意儿哪是啥新科技啊?就是咱这边没见过,你不懂!”
三孩笑着解释,“广龙跟我说了,这东西十多年前就有了,就是没怎么往市场上推。那透明盒子里的叫‘透明双热敏打印机’,你瞅着那不干胶纸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其实是里面当场用热敏技术打印出来的——机器出啥结果,它就打啥,根本造不了假!”
贤哥听完,拍了下桌子,对着屋里人说:“你们都听明白了?这就是挖好坑等着大庆跳呢!”
大庆这时候脸都绿了,攥着拳头骂:“操他妈的!我不整死他们,我就不叫于永庆!这是早就算计好要坑我这钱啊!”
说着就摸手机,“我给大柱子打电话,从家里摇人过来,场子不给他砸了不算完!我还得把冷延平那双腿掐折,把他舌头拔了!真拿我当傻子耍,还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贤哥赶紧拦着:“大庆,你先别冲动!不管咋说,这场子里还有加代的股份,而且你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