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你这么啰啰嗦嗦的干啥呀,我要去的话,听哥你的话,到那边呢,我稳稳当当的,我长点儿心眼,也不他妈一天虎了吧唧的了,能干得过,咱就跟人干,要是干不过,你记住了,哪怕关键时刻给别人跪下,你也他妈别犯傻,保命要紧呐,听哥话。”
五雷子撇撇嘴:“哥呀,你给我整得我他妈腿肚子都转筋了,多大个事儿,就这出去咋的,到那边去了,还能打死我呀,操。行了,哥,你可别说了啊,你要这么唠嗑,我就不去了。”
“行,我听你的,你用不用我在你后背刺几个字,什么‘大哥饶命’啥的呀?
还搁那扯犊子呢,行了,你别管了。”
“哐”的一下子,五雷子就从屋里出来了。
五雷子跟谁好呢?他跟三宝那关系可是嘎嘎牛逼,成天在一块儿勾肩搭背地玩。五雷子有钱,三宝有人,对吧?
三宝呢,可以这么说,跟大锁、二锁他们不一样,跟大四头也不一样。
大四头、大锁、二锁他们,属于是做买卖的,顺便在社会上混着点儿。
但是三宝,还有像刘勇这伙人,人家那可是纯社会人儿,做买卖那也是带着社会那股劲儿,能一样吗?
五雷子一出来,就把电话拿起来了,直接就给三宝打过去了,电话一通,就喊:“哎,三宝。
哎,咋的了?
你这么的,把兄弟们招呼招呼啊,咱出去办点儿事儿。”
三宝问:“上哪儿啊?”
五雷子说:“上吉林,上白山。”
三宝有点不情愿:“咋去那么远呢?
我发现你他妈现在话咋这么多呢?这咋的,你去是不去。
你看你一天老跟我磨叽,去去去,这到底啥意思,是虎啊还是咋的?”
“虎个鸡毛啊,二锁在那儿让人拿枪给崩了,我就说二锁这逼吧,中看不中用,狗卵子都不是,你看我去了,我咋收拾他们,把兄弟们招呼着,家伙事儿都带着,咱开车过去。”
“啥时候走?”
现在就走,人家在医院等着呢。”
“妥了妥了,完了你过来接我来。”
“哎,好嘞。”说完,电话就撂了。
三宝这边招呼了多少人呢?好家伙,招呼了得有四十来号兄弟,家伙事儿也没少拿,什么双管子啥的,就连五连发猎枪都整了十来把,三棱刮刀也有,“哐哐”地往车里一捆一捆地扔。
大伙这边开了十来台车,把五雷子一接,开车就往东北白山那边去了。
这一路也没啥别的事儿,咱就简短说,等车到了白山,五雷子把电话拿下来,拨通了号码就喊:“哎,二锁,我是五雷子,你搁哪儿呢?”
二锁在那头回道:“我在那个白山市医院。”
五雷子说:“那行,你在那儿等我吧,我现在就过去。”
二锁赶忙说:“好嘞好嘞好嘞。”
说完,“哐”的一下,电话就撂了。
这边呢,你看五雷子领着三宝两个人,直接就上楼了。
到了楼上,一进屋,五雷子一看那场面,“哎呦我操,这他妈咋整的啊?这三哥平时不是挺牛逼的吗?哎呦,我去,全他妈让人给放倒了,都他妈伤成啥样了,那啥,二锁呢?”
“二哥在屋里呢。”
五雷子笑嘻嘻地推开门就进来了,一瞅,就见二锁身上缠着老大的绷带,那伤看着挺重。
五雷子就喊上了:“我操,咋整的,锁子?哎,平时你不跟我叫嚣吗?你不说你贼牛逼吗?在唐山那地界儿,就没有你不敢收拾的,就没有敢跟你呲牙的,这咋的了?到这小破地方,我开车就瞅了两条街,十分钟都用不上,从街头走到街尾这么个地儿,你就让人给干了啊,你可真他妈给咱唐山爷们儿丢脸。
你来干啥来了,你要说大老远的,把你招呼来,埋汰我,你这目的达到了,现在你就可以滚犊子了,我他妈用不着你了,操。”
“不是,你这逼玩意儿,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他妈臭了,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咋就开不起呢?
大老远的,你让人给揍成这样了,我心情本来就不好,我马不停蹄地从唐山赶过来了,那咋的,这份恩情你就不认了,我跟你闹一下都不行了啊?”
“别鸡巴闹了,我都被打成这逼样了,我心情能好,你跟我闹啥闹啊,你要是故意在这儿找茬儿,我可跟你翻脸了啊。”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都他妈消消气。”
五雷子又问:“再一个,我就想问你们咋整的,平时不都挺猛的嘛,这咋回事儿啊?”
二锁无奈地说:“五哥,我不是说别的,就这帮人,真不一样,这帮逼玩意儿跟他妈亡命徒、跟土匪似的,等你见着就知道咋回事儿了,我操,太他妈土匪了。”
五雷子一听:“啥?土匪?都啥年代了,还他妈土匪,我问你是土匪咋的,要是土匪,我他妈就地把他们给收拾了,我就当土匪他爹了,不行啊?就得承认,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