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不过为了共同的利益,金大勋这哥们儿也算是个爷们儿,能屈能伸的,就这么忍了。
哈素那家伙是越来越张狂,往前凑了凑,扯着嗓子骂道:“你妈的,给我记住了,一会儿告诉曹大海一声,现在这他妈就是游戏刚开始,从今天起,只要是曹大海的场子,我他妈见一个砸一个,你可给我记好了,一直得把他从延吉给打出去为止,以后在延吉,只能有我哈素,没有曹大海,听没听见,你妈的,这朝鲜族聚居的地儿,你们跑这儿来嘚瑟来了。”
临要走的时候,这帮兄弟把五连子往上一拿,七连子一举,照着屋里头就开始搂火,什么天花板,落地玻璃,还有那饭店大堂挂着的大吊灯,就连吧台摆着的那个老大个儿的浴缸,那都没放过。
就他们那枪法,砰砰砰的,打得那是稀巴烂呐,咣咣的一顿崩。完事儿后,这帮人骂骂咧咧地就走了。
曹大海这伙人,正领着自己的兄弟海涛、明虎往医院赶呢,这时候电话就响了,曹大海一接,就听那边喊:“哥,我是春雷。”
曹大海赶忙问:“你这嘎达啥动静啊?”
江春雷在那头带着哭腔喊道:“哥,你赶紧领兄弟过来呀,咱家那场子让人给掀了,让人给砸了,快点过来吧,哎呦我操,哎呦我操,我这胳膊,哎呦,胳膊好像废啦!。”
曹大海一听,气得牙根直痒痒,扯着嗓子问:“是不是金大勋?是不是金大勋那犊子?
对!金大勋来了,还有个叫啥鸡巴哈素的,说是哈尔滨的,还让我给你带个话呢,说以后延吉不让咱待了,只要咱在这儿,就一个一个砸咱的买卖。”
“行了,你赶紧上医院,还能动不?”
江春雷回道:“能动大哥,我能去!
行了,我知道了。”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你再看曹大海,让这事儿气得都快懵逼了,心里明白过来了,这百分之百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是他妈要断自己的后路啊!!要他妈鸠占鹊巢啊这是。
他拿起电话,直接就打给金大勋,电话一通,曹大海就骂开了:“金大勋,你他妈啥意思,这他妈社会让你玩得也太埋汰了吧?你瞅我曹大海不顺眼,你可以跟我说,咱有啥恩怨的,也能唠!如果说你单纯就是他妈想跟我掰掰手腕子,想跟我一较高低的话,金大勋你吱个声啊,你别玩阴的呀,牛逼的话,咱他妈真刀真枪碰一下子,你趁我不在,砸我场子,你算他妈啥社会人,你他妈狗篮子都不是,你知道不?”
那边金大勋听了,不耐烦地回道:“你别鸡巴跟我唠这些没用的,我就还是那句话,我告诉你,以后你在延吉肯定是不好使,平常他妈好事儿都他妈让你一个人占了,你他妈吃肉的时候,给别的混社会的留粥了吗?你他妈跟二黑你俩独霸延吉,延吉是你家的啊?
操,别鸡巴跟我唠这没用的,金大勋我看你是找揍是不是,你找些朝鲜族的小逼崽子,要跟我俩掰手腕子,行,我倒要看看你多牛逼,你记住金大勋,我他妈这回要不把你从延吉打回哈尔滨,我他妈就不叫曹大海,我操你妈。”
他俩正搁那儿吵吵呢,哈素在旁边听着,不耐烦了,伸手就说:“来来来,给我给我。”啪的一下把电话拿过去了,对着电话就喊:“你记住………!
我记住你妈了个嘚儿…!
我告诉你,你他妈给我记着点儿,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他妈叫哈素,从哈尔滨过来的,你他妈在哈尔滨有亲戚有朋友的,你去打听打听我哈素是干啥的?你要是懂事儿呢,这么的,你把你的买卖都让出来,兴许我还能留你在延吉待着,要是你他妈冥顽不化,还跟我俩装犊子,记住,我不光把你那买卖都给你砸了,而且你记住了,我他妈得打死你,能不能明白,把你打出延吉那都便宜你了,我他妈得干死你,记住了,我哈素说出的话那就能做得到。”
曹大海一听对面那话,心里那火“噌”就上来了,骂道:“行,你们跟我俩吹牛逼呢是不是?行行行,你等着!!
我操,我他妈等不等的!!
你把我买卖给砸了,你心里没点儿逼数,还他妈在这儿跟我装逼呢?就你这逼样的,我最瞧不起你这种混社会还净放狠话的,懂不懂事儿,你妈我要是怕你,我早就不干你了。”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撂了。
撂了电话后,曹大海在那儿琢磨起来了,寻思着这哈素自己以前没咋听过,不过既然都敢这么张狂地跑过来挑事儿,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呐。
从哈尔滨过来的,他也知道黑龙江那帮刀枪炮子,那可都是够狠的主儿,一个个也都挺有手段。
他又寻思着,找人打听了一下,说是来了100多号人。他心里一盘算,自己划拉划拉兄弟,能凑个七八十号人,这在人数上,好像还真有点吃亏。
琢磨了一会儿,曹大海拿起电话打给二黑了,电话“嘎啦”一下子就拨过去了。
这二黑叫王少斌,在延吉那也是个狠角色,不过跟贤哥的关系倒是挺好的,可比跟曹大海亲近多了。
电话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