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柱,你他妈算老几?还敢在这儿教育我?你脑瓜子进水了吧?”
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我跟李大梅能咋地?结婚登记生孩子?别他妈做梦了!
就她那娘们儿,我沈风身边一抓一大把,缺她一个?”
说着,沈风伸手在身边娘们儿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那娘们儿娇滴滴地喊:“别闹嘛~”
沈风更得意了,冲李长柱扬了扬下巴:“看见没?就这逼货,想要多少有多少,玩够了就换,压根不当回事!
对了,我听说以前你挺得意李大梅?还想跟她结婚?巧了,我跟她早分了,也玩腻了。
你要是真喜欢,就把她捡回去接着过,多大点事儿?洗吧洗吧不就干净了?哈哈,放心,就算是二手的,也不埋汰!”
说完,沈风一挥手,带着那帮人就往包房里走,压根没瞅见李长柱的脸已经憋得铁青。
李长柱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突突跳,一扭头就扎进了厨房。
厨房的菜板子上摆着好几把菜刀,刀刃锃亮,还挂着水珠。
他走到最前头,一把抄起最称手的那把菜刀,攥着刀柄试了试手感,觉得正合心意,接着“哐当”
一声拎着菜刀,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李长柱刚拎着菜刀从厨房出来,正好撞上在外头办事回来的小东。
小东往他手里一瞅,立马喊了一嗓子:“操,你提把菜刀干啥?谁惹着你了?”
李长柱脸憋得通红,咬着牙说:“沈鬼子那狗日的来了!
来挑事儿?他把大梅玩够了就踹了,今天我非得剁了他不可!”
小东一听这话,二话没说——好兄弟的仇就是自己的仇。
他当即问:“人在哪儿呢?走,干他娘的!”
压根没琢磨开饭店打仗会把买卖搅黄,他俩本就对做买卖没啥概念,眼里就认“兄弟受气得帮”
这理儿。
说着,小东“哐当”
一下把腰里别着的大卡簧拔出来,“啪”
地掰开刀刃:“走!”
俩人一前一后,一个提菜刀一个握卡簧,径直就往沈风那伙人待的包房去。
“砰”
的一声,包房门让人踹开了。
里头沈风正搂着那浓妆娘们儿乐呵呢,抬头一瞅见李长柱手里的菜刀,当即嗤笑:“操,这是回原始社会了?都这会儿了还跟我玩刀?”
说着,他也不含糊,伸手从腰里薅出把东风三,“啪”
地撸上膛,指着李长柱喊:“李长柱,咋的?我玩了你惦记的娘们儿,你不乐意了?别他妈跟我耍横,把菜刀撂下!
再鸡巴嘚瑟,信不信我一枪给你撂这儿!”
咱得说句实在话,李长柱那绝对是个狠角色,下手贼拉够劲儿。
平时他性格跟别人不一样,挺内向,不爱说话,哥们儿朋友没几个,处对象更是难上加难。
他跟大梅能好上,全是因为打小就是邻居,一块儿上的中学,虽说算不上严格的青梅竹马,可也是从小黏到大的情分,长大自然就好上了,这一处就是好几年。
可谁能想到,大梅最后跟了沈鬼子。
那时候的女人,不少就不乐意跟老实巴交的,李长柱虽说也是混社会的,但跟沈鬼子压根不是一路——李长柱是人狠话不多,沈鬼子却是满嘴跑火车,最会讨老娘们欢心,讲点黄段子、没事往人身上蹭蹭,还装得挺浪漫,就这么着,把大梅哄到了手。
沈鬼子这货,到手了还不珍惜,他哪能为一棵“树”
放弃一整片“森林”
?早把大梅玩腻甩了。
李长柱本来都打算放下这事儿,好好开饭店过日子了,可今天沈鬼子不光来了,还在他跟前嘚瑟,说啥“把大梅捡回去洗吧洗吧接着过”
,这火“腾”
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
这会儿见沈风拿枪指着自己喊,李长柱眼都红了:“你他妈要崩我?来啊!”
“我让你把菜刀放下!
放下!
再不放我真开枪了!”
沈风还在那儿咋咋呼呼。
话音刚落,李长柱猛地把菜刀一举,照着沈风握枪的手腕子,“咔吧”
就劈了下去!
咱之前就说了,这菜刀是他在厨房特意挑的,可不是家里用的那种小破刀,是饭店里最大号的斩骨刀,刀背老厚,沉得很,跟关老爷那青龙偃月刀似的,就凭这分量,砍到人身上能直接劈成两半!
这一刀下去,力道贼足,就听“咔吧”
一声脆响,沈风的手腕子当场就应声而断,那只握枪的手“啪嚓”
一下垂了下来,就剩点皮儿连着,在那儿滴了当啷晃悠,血“噗嗤”
一下就喷了出来。
这一刀下去,沈风疼得“嗷”
一嗓子直蹦高,赶紧用另一只手捂着手腕子,手里的东风三“啪嗒”
掉在地上。
那血噗噗往外喷,溅得他满脸都是,连墙上都喷了好几道血印子。
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