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说:“拿来拿来,我先用一下子。”
一把就把那两万来块钱给抓过来了,等再回来,拽着孙主任的胳膊说:“孙主任,那啥,这是一点小意思,完了咱这矿的事儿你通融通融,你说我们干这玩意儿也不容易,一家老小可都指着这吃饭呢,你这让我停了,那不把我往绝路上逼嘛,那不饿死我了呀。”
孙主任一听:“张健,你在这儿跟我俩嬉皮笑脸的干啥?我是来跟你开玩笑的吗?咱这是正常执法,你能不能明白,别整那些没用的,拿走拿走。”
张建还不死心,嘟囔着说:“不是,孙主任,这多少也是点心意,跟多少没关系嘛,你听我说。”
孙主任眼睛一瞪说:“我就告诉你一声,从现在开始,麻溜儿的,你去通知一下,矿底下的人也赶紧都上来,一会儿就给你把封条贴上了,从今天开始,你这矿就别干了。”
话说到这儿了,这张建一瞅,好说好劝根本就不行,立马就急眼了,脸子也撂下来了,有点要翻脸的意思了。
“孙主任,你什么意思?”
。
孙主任回怼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刚才说话那意思。
你要这么唠的话,姓孙的我也不怕你,你也知道我的合伙人是谁,那这个矿是谁罩着的?你可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敬酒不吃吃罚酒,咋的,过两天好日子,心里就没数啦!
。”
这边话音刚落,张建那几个兄弟,“噌”
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冲着孙主任他们喊:“你们该干啥干啥去,好说好商量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赶紧的,滚出去,给你们脸了是不。”
一边说着,还气势汹汹地往前凑。
你再看这孙主任,当时就有点懵圈了,下意识地往后瞅了瞅,跟他一块儿来的二锁、宋涛。
这二锁呢,冲旁边的林南、张文生还有刘金柱他们几个使了个眼色,这帮人“嘎巴”
一下,就从腰里把家伙事儿给拽出来了,气势汹汹地喊:“干啥,跟谁俩在这儿唠嗑呐,别动,动一下崩了你,听着没,反了你们了,告诉你们别干了,那就别干了,赶紧收拾收拾滚犊子,听着没。”
这时候二锁也走上前,对着张建说:“哥们儿,你是老板。”
张建瞅了瞅二锁,听着口音不是东北这边的,唐山口音挺重的,就不耐烦地回了句:“不是你干啥的?你谁呀,操!”
二锁哼了一声说:“哥们,你也别问我是谁,就是我说了,你也不认识,但我也是干矿的,我跟你说,这矿要让你们干,那都白瞎了。
我在这院里也走了一圈了,哥们,我也告诉你一声,政府文件人家都下了,人家这是正常执法,你别整那些没用的,你可别想着跟政府对着干,真那样的话,等你走的时候,心里指定不得劲儿。”
说着,二锁让人把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1o万块,往桌上一放,接着说:“这钱呢,你拿着,兄弟,完了跟你家工人说一声,该散的散,该撤的撤,要是想留着接着干的,留个联系方式,将来咱这边也是干矿的,能明白啥意思不?再说了兄弟,这些年你啥手续都没有,钱也挣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呗,别把事儿闹大了。”
张建一听就火了,骂道:“操,不是你跟我俩唠啥嗑呢,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屁话。
再一个我告诉你,我这些年挣多少,就这一年,他姓孙的哪次来,我不给拿俩钱走,他上面还有戴帽子的。
我是没手续,但是他妈逼花出去办手续的钱都老多了,不拿钱养着这帮玩意儿,能让我干到现在,现在可好,揣着我的钱过来收拾我来了,肯定不好使,我就告诉你,你非得把这事儿往大闹,非得找不痛快是不。”
张建这话刚说完,他兄弟刘康就冲上来了,往前一凑,冲着二锁他们喊:“不他妈拿几把破家伙事儿在这儿吓唬谁呢,吓唬谁呢?操,来来来,哎,你崩,来来来,我看看你崩一下试试。”
这可不得了了,二锁跟林南使了个眼色,林南把枪往上一提溜,“砰”
的一下子,那枪就响了,直接把刘康打得一个跟头,“扑通”
一声就倒地上。
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哎呦,我操!”
这一嗓子喊出来了。
紧接着,这帮人把枪都掏出来了,指着张建喊:“别动,都他妈别动,吓唬你们呐,妈的,来。”
七八把枪就指着张建的脑袋了,大声问:“我问你能不能走,哥们儿?我问你能不能走?”
张建吓得够呛,赶忙说:“哥们儿,你这么的,你先把枪放下,我说了,这买卖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说了也不算,你让我打个电话行不行,我得跟我合伙人说一声。
操,来吧,你随便打。”
说着,就把电话拿起来,走到门口去了。
“哎,军哥。”
这张建嘴里的军哥是谁?
那在江原最牛的军哥,就是于占军嘛,于氏三兄弟的老大。
那在整个江原,就说这松树镇,那势力大得没边了,老牛逼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