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车,老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闫玉华把电话接起来,“哎,老扁!
大哥这边出事了,你赶紧回来,出事了。”
“行了,行了,你妈的,上车上车,抄家伙,走。”
岩闫玉华说着,就领着七八十号人朝着云贵大酒店奔过去了。
回过头来,这边又有一个电话打出去了,打给谁了,打给了一个当年在贵阳也挺厉害的人物,这人姓单,叫单宝刚。
单宝刚和闫玉华可不一样,那是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
岩玉华是在外面大刀阔斧地干,领着一帮兄弟,到哪儿都摆个挺大的阵仗,可单宝刚这人手底下人不多,一共就十来个,但一个个贼精明。
而且他手底下有三个人那可是背着命案的,就说这人有多厉害吧,绝对是嘎嘎牛逼的那种。
这边呢,单宝刚接到消息后,也“哐哐”
地朝着出事的地方赶过来了。
等到了酒店里面的时候,张红岩他们早就已经到了,一伙人正在那儿唠着。
张红岩这边,二军子等人坐了三桌,就在酒店的大厅里,毕竟人太多了,哪有那么大的包房能装下这么多兄弟。
张红岩在那儿听着他们唠嗑,一直也没吱声,就在旁边静静地瞅着。
这时候王江龙看了看,对着张贵卓说:“你看张总,你大老远领着这么多兄弟过来,我也能明白是咋回事儿。
不过我有句实话得跟你撂这儿,你在我这儿也别跟我摆那架势,没用,你在贵阳随便打听打听我王江龙,我可不是好吓唬的,我能有今天这份产业,那也是靠着我这双手打拼出来的,对不对。
你们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这事儿呢,我不知道他跟你们说了没,之前我俩之间有点账,当时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把这块地押给他了,我可不是卖给他了,能明白不,我是押给他的。
张贵卓,当时我有没有告诉你,说我将来有钱了,就把这块地赎回来,我说没说这话?现在我不光给你本金,这些年的利息我也给你算上,我给你拿3oo万,这还不行?”
张贵卓一听,立马就有点火了,把腰杆子一挺,说道:“你不用跟我唠那些没用的,我就告诉你,这事儿我会听的可比会说的明白。
我当时求你,你哪怕给我8o万现金,哪怕6o万现金,我都认了,你不就是不给我嘛,对吧?你非得把这块地给我,咱说我家是长春的,你在遵义给我块地,我能有啥用,那不就是在那儿扔着嘛。
现在这酒厂把地占了,你反过来找我要地了,哪有这么办事儿的,这地我肯定也给不了你,你就记住,别再打这块地的主意了。
张贵卓你现在是真硬气啦,带着这帮人过来,挺牛逼了是吧,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刚说完这话,闫玉华就带着人进来了,我操,七八十号人,把门一推,呼呼啦啦就往里走,那场面真是浩浩荡荡。
而且他们手里,五连子、镐把子、钢刀,还有那种在刀片子上焊个钢管子的管刀,在南方打架就爱用这玩意儿,抡起来那度可快了,要是砍在你肩膀上,“嘎巴”
一下,半拉膀子都能给你卸下来,那管叉子扎在身上,血“噗噗”
地往外冒。
另外,五连子也不少,镐把子也挺多的,就这么一帮人进来了。
闫玉华歪着脑袋,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了,喊了句:“老大。”
然后拽过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那副德行看着非常张狂,嘴里还嘟囔着:“操,弄这么些人过来啥意思,啥意思?装逼啊,在这儿吓唬我呢啊,这块地死活就是不给,操,吹牛逼呢吧。”
这时候张贵卓心里有点怵了,一开始他瞅着张红岩领来的这3o来号人,对面就王江龙他们七八个,还觉得挺有胜算,能把对方拿捏得死死的,可没想到闫玉华又带了这么多人来,这形势一下子就变了。
小岩这边二话不说,把五连子猛地一抽,朝着餐边柜“砰砰砰”
就是三下子,那柜子哪经得住这么打,一下子就被打得稀碎,还把旁边一个老弟给打倒在地了。
屋里长春这边的人也有两三个被这阵仗刮倒了,赶紧拽着往桌子后面躲去。
这时候张涛瞅着情况,急得直喊:“岩呐,早知道多带点家伙事儿啦?”
“你听我说,有多少都没用,白扯,咱这么干,一会儿指定得折在这儿!
!
那咋整,你这么着,老侩一会儿咱几个冲出去。”
“好,你看看那边有没有人注意,你从那边爬过去,到那边把王江龙给顶住,咱从这屋就能出去,要是抓不住他,咱今天可就废了。”
“行,小岩,你放心吧。”
张红岩跟老侩,还有另外几个人,彼此使了个眼色,宝柱、刘威一共5个人就从这边出来了,二军子他们在柱子后面也把枪举起来,朝着那边就喊:“操,我操。”
王江龙这时候正躲在吧台那个位置,离得挺远,那大厅可老大了,毕竟这云贵大酒店是专门办婚宴的地儿,能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