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算经精要》,甚至能看懂部分格物院初级的图纸!
讲起道理来,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常常让叶凌云这个当王爷的都自愧不如!
更气人的是,这小丫头还生得玉雪可爱,眉眼精致得如同画中仙童,可以预见,长大后必是倾国倾城之姿!
再看看自家儿子……虽然也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但跟宁凝这“别人家的孩子”
一比……叶凌云顿时觉得,自家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似乎……有点配不上人家那株仙草?
不行!
得趁早下手!
近水楼台先得月!
叶凌云眼中闪过一丝“老父亲”
的决绝!
宁府,书房。
“什么?!
定亲?!”
宁宸轩猛地从书案后站起,手中的紫毫笔“啪嗒”
一声掉在宣纸上,晕开一团墨迹。
他俊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一种自家精心培育的仙草即将被猪拱了的痛心疾!
“王爷!
您……您没开玩笑吧?!
凝儿……她才六岁!
昭远……也才七岁!
这……这简直是……胡闹!”
叶凌云老神在在地坐在客位,慢悠悠地品着茶,脸上带着“慈祥”
的笑容:“宸轩啊,话不能这么说。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多好!
你看凝儿,聪慧绝伦,远儿,英武不凡,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咱们两家又是世交,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美哉个屁!”
宁宸轩气得风度全无,差点爆了粗口,“王爷!
您……您这是包办婚姻!
是封建余毒!
凝儿……凝儿她还小!
她的未来……应该由她自己选择!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早就定下终身?!
而且……而且……”
他指着叶凌云,痛心疾,“您看看您家那小子!
整天就知道舞枪弄棒!
爬树掏鸟!
哪有一点……配得上我家凝儿?!”
“哎!
宸轩此言差矣!”
叶凌云放下茶盏,一脸正色,“远儿那是天性活泼!
精力充沛!
将来……必是开疆拓土、保家卫国的栋梁之才!
再说了,凝儿聪慧,正好可以管着点远儿,让他收收心嘛!
这叫……互补!
绝配!”
“互补?!”
宁宸轩气得浑身抖,“我看是……我家凝儿要被那混小子带歪!
不行!
绝对不行!
这事……没得商量!”
“哦?”
叶凌云眉毛一挑,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卷明黄绢帛,“那……本王要是……下旨赐婚呢?”
“你……!”
宁宸轩看着那卷刺眼的圣旨,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脸色瞬间涨红!
他指着叶凌云,手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无耻!
太无耻了!
堂堂秦王!
竟然……竟然用圣旨来抢他女儿?!
“叶凌云!
你……你这是以权压人!
强抢民女!”
宁宸轩悲愤交加。
“哎!
宸轩言重了!”
叶凌云笑眯眯地将圣旨塞回袖中,“本王这是……为两家的未来着想!
为华夏的未来着想!
就这么定了!
等凝儿及笄,远儿加冠……本王亲自为他们主持大婚!”
宁宸轩看着叶凌云那张“无赖”
的笑脸,只觉得眼前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精心呵护、视若珍宝的小白菜啊……就这么……被这头姓叶的“猪”
……给预定了?!
格物院附属医院,特护病房。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和草药混合的淡淡气味。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洁白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梦溪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须皆白如雪,曾经矍铄的精神已被病魔消耗殆尽,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明亮如昔,闪烁着智慧与满足的光芒。
叶凌云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他枯瘦的手,赵婉儿、宁宸轩、李晏斯、岳飞、熊大、叶芷青等一众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