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难度,有点意思了。
宁宸轩心头微震,再次问道:“金木无常,方园应行,亦有隐括,习与性形。
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此‘朱’为何物?”
“朱砂!”
(hgs)叶凌云轻松作答。
宁宸轩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好看了。
他深吸一口气,抛出一个更刁钻的问题:“一枚珍珠,置于密闭箱中,久置之后,开箱视之,珍珠不翼而飞,唯余……”
“红色液体!”
叶凌云抢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珍珠主要成分碳酸钙,在潮湿空气中缓慢水解,可能生成微溶的碳酸氢钙溶液,古人观察到的“红色液体”
可能是误解或特定条件下的现象,此处为小说演绎)这题有点纲,但难不倒他!
“再来!”
宁宸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急切。
他连续抛出十几个精心准备、涉及天文、地理、医药、矿物等领域的难题,语越来越快,眼神也越来越锐利。
然而,叶凌云如同闲庭信步,对答如流!
每一个答案都精准无比,甚至有些解释让宁宸轩闻所未闻,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他引以为傲的学识,在叶凌云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庭院里只剩下宁宸轩急促的提问声和叶凌云从容的应答声。
熊大早已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家世子的“深不可测”
。
终于,宁宸轩停了下来,胸膛微微起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望着叶凌云,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困惑,还有一丝……挫败。
他自幼被誉为神童,饱览群书,自视甚高,从未想过会在学识上被人如此碾压,而且对方还是那个他曾经嗤之以鼻的纨绔!
“宁兄,还有问题吗?”
叶凌云笑眯眯地问,那笑容在宁宸轩看来,充满了“欠揍”
的意味。
宁宸轩脸色阵红阵白,咬着牙道:“问!”
叶凌云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一轮白日高悬,慢悠悠地问道:“这刚过中秋,月亮还圆着。
宁兄博学,可知这月亮离我们这大乾国都临安……有多远啊?”
“……”
宁宸轩瞬间僵住了。
他抬头望天,大脑飞运转,搜寻着古籍中所有关于天象的记载。
《周髀算经》?浑天说?盖天说?
没有任何一本书明确记载过地月距离!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他脸色涨得通红,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宁宸轩窘迫的样子,叶凌云踱步到他身边,用一种近乎“怜悯”
的语气,轻声道:“据本世子所知,月亮距离临安,大约……八十万里。”
“八十万里?!”
宁宸轩失声惊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距离是如何算得?!”
这数字太过骇人听闻,完全出了他的认知!
“如何算得?”
叶凌云背着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宁兄若答应做本世子幕僚,尽心辅佐于我,本世子便将这‘测天之术’倾囊相授,如何?”
宁宸轩呆立当场,如同泥塑木雕。
此刻,叶凌云在他心中的形象彻底颠覆!
胆识、谋略、文采、学识……这个曾经被他视为草包的世子,身上竟笼罩着一层神秘莫测的光环!
那“八十万里”
的数字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虽然无从验证,但叶凌云之前展现出的渊博学识,让他不敢轻易质疑。
“你……你若不说出依据,宁某……恕难从命!”
宁宸轩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他并非质疑,而是求知若渴的本能驱使。
“哦?”
叶凌云挑眉,“那我若告诉你答案,你就心甘情愿做我的幕僚?”
“可以!”
宁宸轩斩钉截铁地应道。
他太想知道那个答案了!
叶凌云示意熊大取来纸笔。
两人就在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叶凌云提笔蘸墨,在纸上画下示意图,开始详细讲解当年希腊天文学家喜帕恰斯利用月食和三角测量原理计算地月距离的方法。
他深入浅出,将视差、角度、地球半径等概念娓娓道来。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