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也可以把你比作是一个……无能的丈夫。
在外面受了气,不敢反抗真正的强者,只会回到家里,对更弱小的妻子(指这些俘虏和这个任务)出手,泄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扭曲的怨气。”
“真是……可悲又可笑。”
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如同绝对零度的预言:
“看来,对你的二次重启,得提上日程了,我亲爱的小刺头。”
声音戛然而止。
k437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雷霆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连那消极的伪装都无法维持。
无能……丈夫?
外强中干?
小刺头?
二次……重启?
这些词汇,像是一把把烧红的匕,捅穿了他所有的防御,将他内心深处最不愿面对的软弱、无力与虚伪,血淋淋地剖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是啊,他恨集团,同情这个世界,可他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只能在这里,用这种可笑的、拖延的方式,来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慰式的“反抗”
!
这何尝不是一种对更弱者(这些俘虏)的变相折磨和精神上的“施暴”
?
ao的比喻,恶毒,却精准得令人绝望。
一股混杂着极致羞辱、自我憎恶和深入骨髓恐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勉强维持的理智。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寸寸碎裂,那被冰封的怒涛尚未掀起,就被这更残酷的真相和威胁,彻底碾成了冰冷的尘埃。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真正没有灵魂的金属雕塑。
只有面甲之下,那剧烈颤抖的瞳孔和瞬间被冷汗浸湿的仿生皮肤,昭示着其内部正在生的、无声的、彻底的崩坏。
第五十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