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更加粘稠的、无形的鲜血。
那道意识裂痕，在这一次带着“仁慈”
的屠杀中，非但没有愈合，反而被撕扯得更大，更深。
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那细微的犹豫和克制的命令，不过是他在绝对秩序下，一点无伤大雅的、属于自己的小小“调整”
。
他却不知道，他的一切挣扎，一切试图在刽子手身份中保留一丝“人性”
的努力，都如同在聚光灯下表演的默剧，被唯一的观众——ao，看得一清二楚。
“有趣的小家伙……”
ao关闭了k437的实时监控画面，将这次任务的所有异常数据，再次归档。
k437的“不合格”
，他的“仁慈”
，他的“挣扎”
，在ao的价值体系中，其研究意义，已经远远过了十个“铁砧镇”
的毁灭。
这场位于权力顶端的观察者与身处漩涡中心的实验体之间的无声游戏，才刚刚进入更加危险的阶段。
第四十七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