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倒也挺动听。
可这感动持续了不到一息,就被他最后那句“深入浅出探讨骑术”
给彻底击碎!
这个登徒子!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气得柳眉倒竖,俏脸涨得通红,想也没想,直接就打开了门。
“滚!
立刻!
马上!
给老娘滚出去!”
她将刘海推到半开的房门前,对刘海怒斥道。
还没等刘海说话,直接就把他推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刘海只是淡淡一笑,搞定……
公孙瓒要离开,公孙宝月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她爹说。
刘海准备把时间留给父女俩,反正他与公孙宝月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于是刘海转身走向公孙瓒的房间,敲了敲门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告辞离开,径直返回甄府。
刚到甄府门口,就看到一辆马车停下,甄俨一身风尘地从车上下来,见到刘海,立刻快步走上前拱手行礼:“刘祭酒,您回来啦?”
前些日,甄俨外出办事,并不知道刘海已经返回了冀州。
刘海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托住甄俨的手臂,阻止了他行礼:“哎,二哥,怎么还叫刘祭酒,我不是早说了,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你这是刚回来?”
“是啊,这不是为了给妹夫筹集粮草吗?”
甄俨笑着说道。
甄家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家人,这种不遗余力的支持,让刘海很感动。
刘海闻言,心中有些动容。
他再次拍了拍甄俨的手臂,语气真诚地说道:“辛苦二哥了,走,回屋去,正好我这有样好东西交给你,走。”
说着,刘海就直接将手臂搭在甄俨脖子上,半推半揽着他往府里走。
回到书房,刘海关上房门,这才从怀中取出了一卷看似普通的绢帛,但其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和些许图解。
“二哥,你看看这个。”
刘海将绢帛递给甄俨。
甄俨有些疑惑地接过,展开绢帛,起初目光只是随意扫过,但很快,他的眼神就凝固了,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