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块磨盘大的巨石正顺着断崖滚落,硬生生将谷道堵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中段隘口也传来巨石碰撞的闷响,显然是颜良、文丑按计划动手了。
“不好!”
管亥瞳孔骤缩,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窜上天灵盖。
他这才明白,自己能冲出谷口根本不是因为勇猛,而是对方故意放他出来,放他带着这些人变成孤立无援的孤军!
同时也断了他的后路。
“渠帅!
谷口被堵死了!”
一名亲卫撕心裂肺地哭喊,指着身后越来越浓的烟尘,“后……后面的弟兄……全被关在里面了!”
黄巾士兵们瞬间慌了神。
冲锋的势头戛然而止,不少人下意识地往后退,阵型顿时大乱。
他们看着被巨石封死的谷口,又望着前方严阵以待的白马义从,绝望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有……有埋伏!”
有人瘫坐在地上,手中的兵器“哐当”
落地。
现在就算是个瞎子也能看出来,有埋伏。
公孙瓒嘴角微微上扬,长槊向前一指,大喝一声:“杀!
!
!
!”
他一马当先,长槊带着破空声,将一名慌乱的黄巾士兵挑飞。
白马义从紧随其后,铁骑如潮水般涌上前,马槊起落间,血肉横飞。
憋了一晚上了,终于能泄火了。
(哎,别想歪了。
)
管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懵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白马义从已经冲到了近前。
公孙瓒直接一槊刺向管亥,管亥怒吼着挥刀迎上,环刀与马槊重重相撞,火星四溅。
“公孙瓒!
我操你姥姥!”
管亥怒吼着,环刀猛地压下,竟将公孙瓒的长槊逼得微微下沉。
他眼底充血,疯了似的力,刀刃几乎要贴着槊杆滑向公孙瓒的手腕,这是一种只攻不守的打法,简单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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