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敢我!
然则,臣终究是臣!批阅奏章,处理庶务,乃臣子本分,可国之大事,帝王威仪之彰显,非陛下亲力亲为不可!
陛下正值年少,当勤学典籍,修习政务,亲近贤臣,远离佞幸与……与声色之娱!
如此,方能不负太后期望,不负江山社稷啊!”
刘辩最怕听这些大道理,尤其还是在他玩得正开心的时候。
还是老刘好啊,从来不给自己讲大道理。
也不知道他与母后在冀州如何了?
想到刘海,他长叹一口气,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烦躁:“好了好了,卢爱卿,你的忠心朕知道了。朕不是将那传国玉玺都交由你保管了吗?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些奏章,你看过,觉得没问题,盖印便是了。朕相信你……”
就在他试图再次将卢植打发走,准备继续他的“游戏”时——
“陛下!陛下!”
一个内侍连滚爬爬地冲进花园,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地尖声禀报,甚至顾不上卢植也在场:“太……太后銮驾!已到宫门外了!!刘……刘祭酒也一同回来了!!”
刘辩一愣,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急忙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太……太后銮驾!已到宫门外了!!刘……刘祭酒也一同回来了!!”
内侍又重复了一遍。
“母……母后回来了?!还有……刘……老刘……”
“为何无人提前通报?!”
刘辩有些慌。
要是让何太后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如此荒淫,只怕要被责罚了。
那内侍哭丧着脸:“太后……太后是悄然回京,并未依礼制提前通传……”
卢植也是心中一凛,但他迅速镇定下来,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刘辩,沉声喝道:“还不快替陛下整理仪容!速备迎驾!”
“哦!对对对!快!”
刘辩也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