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慌乱了一瞬,太子府主院在此,太子不歇在这里,那会是谁?
“大人……”
“奴婢进错了屋子,还请放开。”
男人听着那好听细软的嗓音,胸口仿佛有什么点燃一般,喝了那带药的酒,正是情动之时。
一向冷静的他,从不失了理智,可这声音实在好听。
胸膛仿佛有东西在乱撞,喉头发烫,一触即燃。
他沉嗓,“下了药还想走?哪有这般的好事。”
她惊异地瞪眼望向他。
下一秒男人宽大的掌心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她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滚烫相抵,她瞬间面色发红,知道了那是什么。
“我,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男人不知道点了她何处穴道,她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也无法动弹了。
她双睫乱颤,只能瞪着双眼,看着那模糊的人影,男人低沉的嗓音而道:
“半夜鬼鬼祟祟进入男子的屋中,还敢说自己不是?这般聒噪,那就等会留着力气,好好受着。”
孟胭脂身体一僵,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入软塌之中。
一股纯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内心挣扎,可身体丝毫未见动弹。
此时此刻,她只想起了一句话“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难道重活一世,她又要走老路了?
见她眼睛里泛着莹莹泪光,男人心头莫名一软,为她拭去泪水,“罢了,我轻点便是了。”
倏然,一股剧痛袭来。
孟胭脂睁大了眼。
泪水飞飚而出。
骗人!
很快,孟胭脂体会到了什么叫累坏的地,一夜不知道晕了几次,待醒过来时,天还没亮。
而此刻身体上的点穴解了,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她立马驮着自己两股战战的双腿,逃了出去。
此刻,在她没看到的地方,一房梁上的暗卫见到她逃走,不动声色,几步飞跃,到了一间书房。
只见那暗卫上前,跪到在了男人跟前。
男人身形颀长挺括,华服加深,正是昨夜的男人。
他面色肃冷,已经没了昨夜的醉意,回想起昨夜自己不知疲惫的居然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放纵了数次。
他顿然升起了一股愠色。
“她走了?”
暗卫道,“是。”
“奴才已经查过了,她身上并无奇特之物,故而,应当只是昨夜催情酒的作用。昨天下药的人和被安排爬床的婢女现在也已经被缉拿。”
男人蹙眉,“只是酒?”
暗卫点头。
男人喉头一滚,颇为不信,他自来定力极好,偏偏昨日像是中了邪一般。
“陛下,要查那女子身份吗?你既已经误宠幸她,要不……”话语迟疑。
一句陛下,轻轻落地,谁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