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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祝福,我收下了!”
李景沅爽朗大笑。
送别李景沅,傅寒洲开启高强度工作安排,直到子时一刻,他才解决完事情。
“叩叩——”
虞渔怀里抱着哭唧唧的喜乐,敲响傅寒洲的书房门:“姑父,你不在身边,喜乐闹得厉害。”
“小鱼儿,喜乐把你闹醒了?”
傅寒洲接过哭得直打嗝的胖闺女,边拍哭嗝边问虞渔。
虞渔点头,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姑父,我饿了。”
香气扑鼻的臊子面很快端上来,虞渔饿得不行,狼吞虎咽。
一碗臊子面下肚,虞渔才有种自己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姑父,姑姑把我娘亲从中心城解救出来了。
我娘意外现祖母的遗骸藏在北狄王的寝宫里。
姑姑这会儿应该找到祖母的遗骸了。”
傅寒洲把冷热适中的牛肉拌面推到虞渔面前:“我晓得,你姑姑在信里写了。
咱们边吃边说。”
“姑父,我娘亲肋骨断了三根,远比我预计的要好很多。”
虞渔详细说了她见到雄狮部落的惨状,说她是多么后悔:
“如果我不听娘亲的话,早些跟姑姑吐露实情,兴许娘亲不会受那么多苦。”
傅寒洲:“你姑姑肯定会说,听你娘亲的安排才是正确的选择。”
“对,姑姑还说为我信守承诺感到骄傲与自豪。”
“小鱼儿,人生没那么多如果,所以做决定的时候,我们就得先想清楚代价是什么。
你是否承受得起这样的代价呢?如果可以,那你就放心大胆去做。
但凡你觉得迟疑,哪怕只有一丝,我觉得你先不要做决定,再继续观察。”
“姑父,你真好。”
闲聊结束,虞渔毫无睡意,她说:“姑父,冰棺做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傅寒洲招来战十一问才知道,冰棺所需的冰块又大又厚,工匠们没趁手的工具,卡在取冰块这一步。
“姑父,取冰块交给我正合适。”
虞渔走出去三步,提出建议:“姑父,北狄王的罪行罄竹难书,我们把冰棺摆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供万人唾弃!”
“新脑子就是好使!”
傅寒洲兴奋道:“等你姑姑和小郡王安全返回,我们再用北狄王的尸来祭奠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