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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长老,月长老。
有件事不知尚角该不该讲!”
宫尚角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月长老和花长老。
花长老看着颇有几分为难的宫尚角,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还有宫尚角拿不准的事情,颇有几分兴致。
“尚角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别自己一个人扛着,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和月长老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毕竟也算是有些阅历的人,说不定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花长老心情不错,毕竟无锋被灭了,这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所以他对雪长老的事情也没那么在意了。
宫尚角站在花长老和月长老面前,背后的宫远徵和宫紫商对视一眼后,心有灵犀地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宫远徵的袖口突然掉下了一个小瓶子,他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其抓住,然后迅地塞给了宫紫商,同时还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瓶子里的药丸拿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紧闭双眼,然后猛地睁开,咬咬牙说道:“此事关系到宫子羽!
尚角实在不敢对两位长老隐瞒!”
原来,就在花长老和月长老被花瑜带去后山的时候,宫子羽趁机联合了云为杉以及她背后的无锋,来了个里应外合。
不过好在花瑜留了个心眼,让谢瑜臣留在了徵宫之中,同时还安排了一队侍卫在徵宫附近待命,以防万一。
结果也正如花瑜和谢瑜臣推想的一样,宫子羽趁着宫门之中能拿主意的都不在,动了叛变。
不过好在谢瑜臣出手及时,联合了宫紫商一块儿,将通过城墙角那条暗道进入宫门的所有无锋刺客一网打尽。
云为杉由宫紫商做主,废了她的武功,下了软筋散被关在地牢之中。
宫紫商对宫子羽终究还是留了几分颜面,对外宣称其被云为杉要挟,但到底铸成大错,关押在羽宫之中,等角公子回来后,同长老们商议如何处置。
宫尚角对宫子羽之事也不过是通过经历了此事的侍卫们口述,具体情况他也不太清楚。
“启禀花长老与月长老,云为杉此前身份有异!
此女乃是无锋领点竹之女,无锋少主!”
宫尚角先是将云为杉的身份告知了月长老和花长老。
“什么!
为何之前没有查出来!”
月长老和花长老对于云为杉的真实身份感到震惊!
宫尚角并不只是说了这一件事情,他待到月长老和花长老平复了心情后,又继续放出了一个大事,“还有一件事情,事关宫门执刃宫子羽还有宫子羽所选择的夫人云为杉。”
花长老和月长老两人对视一眼后,脑海中有关宫子羽的事情已经模糊,毕竟之前月长老替其把脉后,诊断出宫子羽得了癔症,被关在羽宫静养。
突然之间,宫尚角就把矛头对向了宫子羽。
花长老面沉似水,死死地盯着宫尚角,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
他的脸色铁青,嘴唇紧抿,显然对宫尚角充满了愤恨和不满。
然而,尽管心中愤恨难平,花长老也明白,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不能轻易给宫子羽定罪。
毕竟,宫子羽现在是执刃,虽然他背后的刺青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但在名义上,他仍然是宫门的领袖。
花长老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微微前倾身子,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宫子羽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我们刚刚从后山回来,对前山生的事情并不清楚。”
他刻意避开了他们为何会从后山回来这个问题,似乎对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
宫尚角见状,连忙对两位长老拱手施礼,然后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宫子羽一早便知晓云为杉的真实身份乃是无锋领点竹之女,同时云为杉更是无锋少主!”
“可是宫子羽还是选择了与云为杉合作!”
“宫子羽听从了云为杉的建议,吞下了伪装自己病情的丹药,以此来降低我们对他们的防备之心!”
“后来,我们也确实如他们所料的一般,只是将宫子羽关在羽宫之中,让其静养!
却不料正中他们下怀!
他们就趁着我们不备之时,由云为杉动用了无锋少主的身份,暗中联络了潜藏在宫门之中的无锋刺客!”
“他们甚至还与通过暗道潜入宫门的旧尘山谷的无锋刺客里应外合。
他们企图趁宫门无人看守之际,一举攻下宫门,幸好谢少主及时察觉,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