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哥那边贴补过来的,再加上哥哥时不时给的零花,他还真的不知道他竟然一年能够用掉那多么银钱。
“哼!
那你怎么不跟着你的子羽弟弟去啃窝窝头了?”
宫远徵一看见宫紫商就想起她跟着宫子羽身边的那个侍卫到处跑的时候。
“哎呦~还不是因为他爹是执刃,他哥是少主,还有长老们宠着!
你这么大的背景都要被他们指责,更别说我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了。
我不讨好讨好他,不得被人穿小啊了?”
宫紫商捂着胸口挥舞着小手绢。
宫远徵对于宫紫商说出的话也是相信的,毕竟他身后的有人给他撑腰,如今还得被人因为开销用度太过奢靡而训斥,更别说生活在宫门这个重男轻女中的宫紫商了。
毕竟宫紫商可没人给她撑腰,只有一家子天天盼着她掉下来父亲和继母、弟弟。
得罪了执刃他们,该怎么惩罚就得怎么惩罚,不讨好讨好执刃的心头宝——宫子羽怎么行。
“行了,刚刚不是还在说着天山翠现在怎么话锋一转又在替我叫屈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让下人再给你拿一罐天山翠不就好了。”
宫远徵重新拿起桌子上的药杵,一下一下捣着药罐中的药材。
“哎呦~就说咱们远徵弟弟聪慧是宫门里数一数二的。”
宫紫商捂着嘴角,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一笑起来就跟没有了。
“呵???,你今天来干什么的?”
宫远徵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宫紫商又来徵宫寻宝藏了。
自从那次二哥及冠礼,宫紫商住了一次他的院落客房后,回了宫门隔三差五的就来趟徵宫,说是什么找点儿他不要的、用不上的东西,带回商宫看看能不能废物利用。
“对了,过几天宫门的待选新娘就要来了。
你哥呢?有没有信件传回来,说什么时候回来?”
宫紫商突然想起来,执刃给少主远亲的那些新娘子们即将到来,宫尚角也到了年纪,不是也得跟着一块儿选吗?怎么现在还在外头没回来呢。
“他们就在离宫门不远处的一座小镇上,说是那边生了点事情,他们过去处理的。
等处理完了,再过来看我。”
宫远徵还以为宫紫商知道了他二哥要来宫门的事情。
“是那座生了诡异事情的万北小镇吗?我可是听下人说了,那死的人可都是奇形怪相的。
咦~可吓人啦~”
宫紫商只当宫尚角去那边的宫门据点查看账本的。
“有多奇形怪状的?说来我听听,我还是挺好奇的。”
宫远徵对于这种事情,再兴奋不过了,眼睛亮闪闪的要宫紫商详细说说。
“这我哪里知道,等你哥回来了,你自己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我也是听下人闲聊的时候说的,我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闺中大小姐,哪里能听得如此血腥之事~你说呢~远徵弟弟~”
宫紫商那媚眼算是抛给了鬼看了。
宫远徵在听到宫紫商的前半句话时,便缓缓地低下了头,开始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瓶墨绿色的毒液,轻轻地将其倒在一排闪着寒光的暗器之上。
那毒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迅地沿着暗器的纹路蔓延开来,直至完全覆盖。
待毒液渗透均匀之后,宫远徵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每一件暗器,确保它们都已被充分淬毒。
然后,他有条不紊地将这些暗器一一整理好,整齐地塞入随身携带的暗器囊袋之中,并将囊袋稳稳地别在了腰间那条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的腰封上。
就在这时,宫远徵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身旁的凳子,看到上面摆放着几颗圆润光滑的珍珠。
他想也没想,随意地伸手一抓,便拿起其中一颗。
这颗珍珠色泽洁白如雪,表面光滑如镜,宛如一轮明月般散着柔和的光芒。
然而,宫远徵对它的美丽视若无睹,毫不犹豫地将其丢进了一旁的药碾子里。
随着他用力地转动碾子手柄,那颗原本完美无瑕的珍珠瞬间化作了一堆细碎的粉末。
接着,他又顺手抓起一把旁边的药草,将珍珠粉与那些药草混合在一起。
坐在宫远徵对面默默喝着茶的宫紫商,目睹着宫远徵如此“暴殄天物”
的行为,心中不禁一阵肉疼。
要知道,这样品质上乘的珍珠,随便一颗拿到市面上都能卖出不菲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