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些的”
李信微微摇头:“这只是顺带而已,主要是来看望一下你,毕竟你是因我而伤。”
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諫山黄泉嘆气,对李信道:“这伤就算是我这些日子助紂为虐的惩罚吧,
我不怪你。”
嫁本一夫这种人,多活一天便多製造一天的罪孽,她之前护著场本一夫,使针对场本一夫的咒杀无法成功,让嫁本一夫多活了一个星期,这笔帐,应该算在她头上,现在她对自己受伤这件事完全介怀了,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李信望向諫山黄泉道:“你的伤是我造成的,怎么能算是对你的惩罚,你要是想要心里好受些,別拿我造成的伤说事。”
諫山黄泉:“..“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温柔一点,这个时候,不都是应该温柔地安慰我,说错不在我的么
諫山黄泉感觉自己心好伤啊—啊,她现在真的心伤来著!
李信坐到了諫山黄泉的床头,对其道:“把手给我。”
諫山黄泉虽然疑惑,但还是把手交给了李信。
李信握住諫山黄泉的手腕,一股似曾相识的清凉的力量通过手臂缓缓涌向諫山黄泉的心臟—
“为什么两个人在里面这么久了,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谈这么长时间的!”
病房外,諫山冥显得非常焦躁,两个人在里面这么久,到底是在谈事情还是干什么啊!
“冥姐,那种事情,最少三十分钟的。”
土宫神乐对諫山冥道。
“啊”
諫山冥愣了下,然后就见土宫神乐小脸微红:“我也是听学校里的同学说的———“
“以后不要去认识那些乱七八糟的同学,也別听她们乱说!你是土宫家的继承人,怎么可以说出.这种污言秽语!”
諫山冥怒道。
土宫神乐悄悄吐了吐舌头,有些后悔自己多嘴。
突然,病房的门开了,李信从病房內走出来,对諫山冥和土宫神乐道:“麻烦两位了,进去看看黄泉小姐吧。”
你不说我也要看!
諫山冥快步进入病房,没有闻到异味,也没有看到諫山黄泉衣衫不整,床单和被子也都还算整齐,顿时,諫山冥鬆了口气。
还好没有发生什么—
就在諫山冥鬆了口气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点异样。
土宫神乐同样发现了这一异常,她惊讶道:“黄泉姐姐,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好了”
之前諫山黄泉还因为伤口轻微破裂而脸色苍白,现在却突然变得气色极好,甚至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玉质的光芒,简直说是容光焕发也不为过。
难道同学们说,爱情可以让人变得更加美丽,这话是真的
土宫神乐有些羡慕道。
諫山黄泉没有回答土宫神乐的问题,只是望著之前被李信握过的那只手沉默不语。
“黄泉,你和那位先生到底做谈了什么!”
諫山冥神色不善地望著諫山黄泉,虽然她一直不喜欢諫山黄泉,但是像这样直接把敌意释放出来,这还是第一次。
收回手臂,諫山黄泉微笑道:“没什么冥姐,就是普通朋友之间的谈话而已,我累了,让我休息吧,冥姐你没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諫山冥呼吸一阵停滯,好不容易才对自已进行好表情管理,諫山冥皮笑肉不笑地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不用送!”
諫山冥离开后,土宫神乐一脸好奇地问諫山黄泉道:“黄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諫山黄泉微微一笑,摸著土宫神乐的脑袋道:“没什么,不过我想,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吧。”
心口处轻微的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她感觉自己的状態前所未有的好,如果不是怕引起医生们的怀疑,她甚至想现在就出院算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
諫山黄泉嘴里露出微笑道。
以《明玉功》为諫山黄泉疗伤之后,李信离开了医院。
异术中有治疗一类的法术,但主要用来治疗轻微伤,而且是皮外伤,內伤太过复杂,异术治疗起来不够精细,若是出现问题,很可能无法收场,这也是为什么諫山黄泉明明是“超灾对策室”的人,却没人以异术为她治疗一一反正是可以自愈的轻伤,动手术也好,以异术治疗也好,都容易適得其反,还不如让諫山黄泉自行修养。
不过现代医学和异术不好治的伤,在李信的《明玉功》这里,却反而简单,说到底只是一道细小的伤口而已,治癒起来非常简单,可比修復破损的经脉要简单多了,所以治好諫山黄泉都没费李信太多的力气。
而在治疗好諫山黄泉之后,李信终於了却了一件心事,这下终於可以去找他最想见的人了。
晚上,猫眼咖啡厅正在打烊,来生家三姐妹將咖啡厅收拾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