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珩叼着根棒棒糖。
双手插兜慵懒回过头。
“咩啊？”
方新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之中取出来了在失落之城得到的历史书放在了桌上。
“这是我从失落之城得到的东西！”
白毛仔顺手拿起来那本历史书翻阅着里面的内容。
这个白毛仔的脑子好使翻看的速度很快。
几分钟的时间就把整本书看完了。
晃了晃书，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托着那本书，正好翻开在那张人类战神的插图页面。
白毛仔呲着小白牙露出标志性的笑容。
“想问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
啪！
书本合上。
白毛仔也不掩饰道。
“是我。”
方新虽然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但从本人的口中听到心中还是掀起了诸多波浪。
“我在神魔陵园还看到了一座被人挖开的坟，墓碑上写着几个字，空间之神，但墓主人的名字被人抹除了。”
白毛仔把历史书夹在腋下，呲着小白牙笑道，“没错儿，还是我！”
方新满肚子的疑惑，整理了一下思绪，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发出灵魂提问，“要不展开说说？”
白毛仔耸了耸肩膀，随后竖起三根手指头，“展开说的话需要讲的太多了，你可以问三个问题。”
方新稍加思索道，“那种病毒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第二个问题呢？”
方新想了想接着问道，“当初大战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白毛仔点了点头，“这个问题问的也不错，还有呢？”
“代号亥到底是什么？”
“这三个问题问完了？”
方新点了点头。
白毛仔叼着棒棒糖，“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那种病毒归根结底是一种古生物，这种生物的起源可能在人类现有文字记载的人类历史之前就出现过，每一次王朝更迭时代更新都有它的身影，而且我们有理由怀疑，在能查阅到的人类记录的文明之前，或许还有且不止一个人类文明在历史长河之中存在过，而那些文明最终走向毁灭，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种病毒。”
这话让方新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白毛仔抱着胳膊，靠着办公桌接着道，“的历史书里面对大哥我的评价你也看到了，我就不过多赘述了，但最后的结局你也知道，被同族背后捅了刀子，迫不得已用自己体内最后一丝灵气击穿了空间，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黑咕隆咚的，而且空气还很闷，在那之前大战了太久，身心疲惫，当时我以为自己太累了所以睡眠质量很好，后来回过神才发现是特么被人埋了大脑缺氧了。
我从墓里面爬了出来，发现自己在一座陵园，就是你所说的神魔陵园。”
方新眼巴巴的等了半天，“那后来呢？”
“后来嘛，就涉及到第三个问题！”
方新没说话，安静的等着白毛仔接着往下说，但等了半天，白毛仔都没说话。
“说啊，第三个问题，代号亥又是怎么回事？”
白毛仔呲着小白牙冲着方新笑道，“我只说你可以问三个问题，又没说我会回答三个问题！”
方新黑着脸。
白毛仔把那本历史书收了起来，呲着小白牙笑道，“逗你们莽夫真好玩儿！这本书送我了？”
方新满脸黑线却又无可奈何，“彳亍！”
白毛仔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白毛仔回过头，“第三个问题可以回答你，但不是现在，有些东西你没必要过早地接触，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等你到十二级战力的时候，我再回答你代号亥代表什么。”
说完话白毛仔转身离去。
方新吹了吹湿漉漉的刘海儿，刚才从高浓度盐水里面泡出来，这会儿身上很难受，皮肤上还析出许多白色小颗粒的结晶。
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方新站在窗边美美的吸了口新鲜空气。
还是回到正常的社会之中舒服。
在漫长的永夜之地待了太久，心情都被影响的有些阴郁。
环视四周，发现这个地方并不在第九处的总部，还是在北边边界线第二梯队的一个城市。
方新感知网扫过，找到了史太浪几人。
时间长了没见几个人，多少还是有点想念。
除了这几人，方新还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正是那个胭脂。
胭脂是卧底的身份方新已然明了。
之前胭脂还安排人想要通过救方新，增进和方新的感情，方新将计就计，想要以胭脂为基点，反过来追寻泥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