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伊斯坦布尔。
梁湾穿着当地的服装来回的挑着街上小贩卖的商品,一边挑还一边回头看,问道:
“好看吗?你看这吊坠适合我吗?”
问的这人自然是副官。
副官此时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他没看梁湾的吊坠,只是抬头看着天空,说了句:“真好看,真适合你。”
梁湾不高兴了,把吊坠放下,走到副官身前,颇为不满的看着他:
“张日山,是你说的你现在已经完全不考虑九门的事情了。
你说的你该了结的事都了结了,要和我好好环游世界的。
可你看你这几天,天天魂不守舍的。
到底怎么回事啊?
明明之前在北美那边玩的还挺好的,怎么最近这样了?”
副官听到这,也觉得之前确实有点敷衍的过分了。
周围人不少,很热闹,但是也因为听不懂他们说话,所以没人注意他们,副官也就没必要遮掩什么,说道:
“只是觉得,最近天象不对。”
梁湾诧异:“天象?”
副官把梁湾拉到一边,指指天空。
梁湾抬头望去,一看,确实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这云形状很凹凸不平,连成一起成蜂窝状,而且最底下是黑的,周围又是普通云彩的颜色。
“倒是有些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副官轻声道:“这叫窝云。
你知道的,我很早就离开了东北张家,跟了佛爷,所以东北张家的一些事不了解,是从佛爷那知道的。
佛爷就讲过这种窝云。
说这种窝云出现的时候,东北张家的人就会很紧张,然后会派出专门的人出外行动。
以前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佛爷也不清楚。
但现在,张启灵说了终极之事后,我现在大概猜的出来。
这窝云,应该是终极出异象的现实反应。
窝云一出,天下必有乱象。”
说到这,张副官申请略显严肃:“这样的窝云,世界各地最近很多地方都看到了,不光咱这里。”
梁湾听后也是面色一紧:“你的意思是……
咱在这也会被影响?”
这一问,副官没回答,只是一种不好预感心中闪过。
因为这么一问让他想到了王胖子了。
那大黑嘴!
而恰在这时,副官和梁湾现就在不远处似乎人们在往那边聚集。
梁湾爱看热闹啊,于是示意咱先过去看看,再研究这事。
副官一听,心想也是,自己在这瞎想也不能影响什么,便跟着梁湾过去了。
过去一看,原来是有几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正站在一个台子上,手上面拿着很多宣传单子,然后对周围围着的人喊着什么,宣传着什么,而且有人要单子,他们就给。
他们说的是当地话,梁湾自然不懂,只是歪头好奇,于是问副官:“他们这是干嘛呢?
竞选?
选村主任?”
副官是语言专家,活的长自然语言学的也多,于是面色冷肃的回答道:
“这些人,自称最近要有天罚降临。
所以是在宣传他们的教。
说他们的教可以拯救人民。
只要加入他们。”
说到这,副官轻声自语:“天罚……”
他似乎联想到什么,于是马上准备靠近去拿单子,但就在这时,临时搭建的木质讲台上,那教徒正挥舞着手臂演讲,台下人群不时响起掌声,
就在教徒喊出“我们才是世界的希望”
,副官在接下单子的那一刻。
大地突然出沉闷的嘶吼,像是远古巨兽从地心挣脱枷锁——7级地震毫无预兆地撕裂了这座横跨欧亚的古城。
最先坍塌的是讲台,木质支架“咔嚓”
一声断裂,教徒和身边的助手瞬间摔进台下的人群,尖叫声立刻取代了掌声。
脚下的石板路开始剧烈起伏,如同被狂风掀起的海浪,梁湾惊呼一声,手里的软糖掉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
张日山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在震动传来的第一秒,他就伸手揽住了梁湾的腰,掌心带着熟悉的温度,却比平时更用力,将她稳稳拽到自己身边。
“低头!
抓稳我!”
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还没等梁湾完全站稳,头顶传来“哗啦”
一声巨响——
广场旁三层石质小楼的阳台轰然垮塌,水泥碎块裹挟着木质窗框砸向人群,几个来不及躲闪的听众瞬间被埋在废墟下,凄厉的惨叫声被持续的轰鸣吞没。
张日山迅抬手护住梁湾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死死攥着她的手腕,脚步在摇晃的地面上稳如磐石,带着她往旁边的石柱后挪去。
街面上的混乱在瞬间升级:
远处的清真寺宣礼塔摇摇欲坠,顶端的新月装饰在烟尘中晃了晃,重重砸进旁边的咖啡馆,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