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到此地来过。
当初说给你,多部分是出于地域和当地的情势的角度来考虑的,心里其实也是有着忐忑的。
只是相信它日后对于国内而言,会更有利的多,其它的倒是没想那么多。
话说我这回来,同样也是第一趟,我比你多一点的是我曾经去过它的宗主国,对那里的情况要比你更清楚一些,其它的和你也差不多。
我们在国内了解这里,只能是通过新闻纸或者是后来在余斛接触过的一些珠港人,才慢慢有所认识,你是个大忙人,只是和他们生意不多,不多关心些琐事,所以未觉。
我是个闲人,有时难免会注意些你平日不大在意的东西,所以才会从侧面了解的比你多一些,而且真实的情况也只能等你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才有言权。
我这过客也是不好说的,不过你所说的生机我是有感的,这也是我早前和你说的那事相干。”
杨彦之接口道:“这里好的很多,只也有桩不好的地方。”
葛自澹笑着说:“可是暑日难熬?”
杨彦之说:“呵呵,还是贤弟知我,就是这样。
早先过来的时候正是暑天,那时是真不习惯,热就罢了,又潮又闷的,身上整日汗津津的不消,也没个干的时候。
这一点倒不如我们内地,热则热矣,寻个避暑处倒也容易,暑气好消,不像这里,没处躲都。
但是这里冬天过着确实舒服,气温刚刚好,潮闷这些也感觉不到,是个过冬的好地方。
我想日后,家里老人、孩子一旦过来的话,这冬天过的容易,想必也是高兴,就是见不到雪,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