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上是合适的。
就如同暑期里准备的那些人偶、贝雕、剪纸这些一般,都是便宜的东西,但是各有特色,是花了些心思的,所以当做礼物来,都是很好的东西,更何况亨亚日一次送了好多样。
不然你送金送银的,这却不是同学间的相处之道,更何况还是幼教的学生,倒有不小的可能是没得让人给看轻贱了。
送这么贵重,这是有求于我的吧,我稀罕吗,这是瞧不起谁呢?
一行四人来到海边码头,这里主要是民用,停靠驻泊的船只不少,大大小小,货轮、客轮的间杂分布,除了葛自澹似是盯着这大大小小的船呆外,其余几人都顺着大海远眺。
看天际辽阔,人没的心似也变得柔软多情了起来,徜徉在这海天之间。
大家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比较长,美景动人,气温宜人,行人也极少,所以少人打扰。
不知什么时候,葛自澹对杨彦之说道:“杨兄,你们可是和海关码头的人打过交道没有,有没有什么认识的船主?”
杨彦之不知道葛自澹的用意何在,只据实说道:“和海关码头的人打过交道,不过多是下面的那些苦力,我和海关的人也只交际了一回,准备从老家那里弄点东西过来售卖,所以先去了解了一下关节。
只是这边来货齐全,种类又多,我们惯常做的那些辗转到这里也卖不出价,就作罢,息了那心思。
至于说船老大倒认识几个,应该多也不是船主,还多是些小船。
一般船主都是外国人,话语不咋通,就没打过交道。
至于客船这些,除了来往坐船,也没和那边的人交际过。”
话说到这里,杨彦之停顿了一下,迟疑着问道:“贤弟,你问这些做什么呢?”
葛自澹说道:“就是了解一下。
早先说过,在海边生活就能够知道,甚至越是懂得大海会更好,它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回报。”
杨彦之没有接这话、虽说从他当初到余斛开始算起,到现在,也有二十来年了,甚至都快忘了老家生活的模样,只除了乡音之外,和一个地道的余斛人比较起来简单说也没多大的分别,说是新余斛人也不为过,也算是一直生活在海边。
即使是后来到了这珠港,也仍然是在这海边讨生活,那么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想着心事的杨彦之听得葛自澹又开口问他道:“杨兄,你看能不能通过你认识的船老大把船主约出来见面聊聊?”
杨彦之自然无不应允,回道:“好,我来安排。
你想几时见面谈,可有什么是要和他们提前告知的没有?”
葛自澹笑着说道:“就是随便聊聊,没那么正式。
至于时间上来说,自然是早些更好,我们也还有其它的行程,更别说我们这突然邀约的。
就着别人的时间吧,说起来我们这也算是有求于人的,最多先了解下船主是哪国人。”
“好。”
杨彦之的行动力是毋庸置疑的。
他立马从身边陪着一同过来帮忙赶车的一个叫到自己身旁,吩咐了下去,那人得令就立刻了。
杨彦之对葛自澹讲道:“我们就先在这里随便走走,等他过会儿回来回话,看怎么说。”
“好。”
葛自澹自然应允,他们来珠港的本意就是四处看看,再说这临时起意邀人见面的也是他,边转边等的,两下兼得,安排的也很妥帖。
他们在海边走走停停,甚至葛自澹的提议下,一行人前往去了海边近处那系泊船只的近前。
既然前行时,也正好遇到杨彦之早先派出的那人回来回话,说是午后三时可以在码头附近的莉莲咖啡馆一叙,约的船主是个格里斯人,叫史密斯。
当然还有其他的船主,只这格里斯船主手中的船要多些,船型也不算少,想必可以从他那里多做了解,叫更多人也是无用,所以自作主张答应了。
葛自澹自然很高兴,说道:“你说的很在理,这样确实是最好的。”
不过,他接着提了个要求,说道:“你找下那船老大,看能安排我们上些船瞧瞧不?”
这话虽然是葛自澹直接说的,但那人依然是很恭敬的回道:“这是小事,我和他们也算厮熟,不难办到,再说只是看看,他也没什么好为难的。”
说完,他还走在前面,当先引路,一行人于是也受邀到一些船里参观了一回。
当然了,这其中的不少船看起来和葛自澹他们一行在和那国时曾经搭乘的货船差别并不太大,船型小,不能远航,多也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