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彼此深知,说起来就严之生分些,不过也都不是外人,给你们接风,还有亚日贤侄,说实在的,我很感谢你们给我的这份信任。
严之,给大家把酒斟上,亚日这里上些牛奶和果汁。”
杨严之斟酒,一旁伺候的人把牛奶和果汁端到亨亚日近前,却听得葛自澹说道:“我们要感激你的盛情才是。
走前,我和亚日讲过,我们既然到这里来,自然就存了厚颜来叨扰你们的主意。
而且不管是在余斛,抑或是珠港,很多时候都是受你多方关照,受益颇多。
当然也有一些话要对你讲,这个待你有闲暇的时候,我们再好好的说一说才是。”
杨彦之说道:“贤弟,我也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讲啊。
信件和电报吧,总是不如面对面的爽利,也正好我们想到一处去了。
这些就不多说了,贤弟,欢迎你们远道而来,我们共饮此杯。”
“好,来满饮。”
一时,宾主尽欢,亨亚日吃的也不错。
众人用完午餐,杨彦之的胞弟严之就告辞离场了,众人也都理解,席间听得杨彦之介绍说目前生意的打理上以杨严之为主,杨彦之退居幕后,主要是处理些官面上的事情,而目前生意还单一的很,只是立下了足,一定程度上打开了局面,离兴盛还远的很。
几人退到一旁吃茶。
杨彦之说道:“贤弟,你们三个就在我这厢房里住下,目前老家里人都还没让他们过来,想着把这面的局面打开之后再说。
所以现在人口也少的很,房子也就没有多置,虽说目前也已经不算少了,但要是父亲他们这一辈的都过来的话,还是显得挤了些。”
“这房子不错,建的也讲究,是你过来之后置办的吧?”
“是的。
严之早先准备选的是那西式的一层层的楼房,按各家各户的准备,只我怕家里人来了住不惯,尤其是老人,辛苦了一辈子,闲不下来,所以考虑还是这种带院子的更好,而且还另有可以自由挥的空间。
寻到这里后,感觉不错,就买下了。
这里原来住的人听说是举家下南洋了,房子空下了一些时日,一直也不好出手,我这也算拣了个便宜,房子比余斛那边要便宜不少。”
杨彦之说到这里,禁不住的有点骄傲起来。
“考虑得很周到。
这里的情况特殊一些,人们来去匆匆,即便在这地方安家的,一般也是小家,用不了这许多的房屋,而本地大的家族,都有自己的老屋,这种房子受冷遇,于你却是恰到好处,是两相宜。”
“你算说着了的。
这边一般居家人的房子,倒是抢手的很,不过我们也未曾起意过。”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点吧,找到了,找准了,总是能成事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杨彦之停顿了一下,说道:“对了,要不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们晚些时候再谈?你们这一路上也该是很累的。”
“还好吧。
给亚日找个地方歇歇先,我们说说话。”
“好。”
杨彦之一边答应,一边唤过人来,吩咐了几句。
于是谢明宇和亨亚日招呼过后,就跟着来人去了。
只谢明宇跟着同去,杨彦之见怪不怪的,显然也是知道他要张罗一下亨亚日的物事,把他安顿好才行。
亨亚日自是知道大人们说话自己是插不上嘴的,也不能打岔,除非有人问自己的话,否则,自己是只能乖乖的在一旁听着的份。
可能对大人而言,自己闲话却是耽搁了他的时间,不过只是听听。
亨亚日感觉长辈们有不少谈话内容其实对他也是会有不小启的,就像刚才先生说到各地自有特点,找准了就能成事一样,他有时就忍不住想问些自己心内的疑问,这自然是无关学业。
正堂里,葛自澹和杨彦之在叙话。
葛自澹把这次自己三人来珠港的行程打算讲给了杨彦之听,杨彦之自然听得也是欣喜,说道:“其实我来了这么些时间,有时也会出去转转,只是都在这周边,并没有去多远。
心里想的尽是些俗务,总也寻不到些灵光来,要是我们这一脉都过来了,老家那边的营生给了其他房,虽说没有便宜外人,多少还是有些可惜,而且那许多人口过来后,安置上也是个不小的问题,心里也是郁郁,就没什么心思多走。
日常营生那些有严之在照料,我在这里多也是无事,说是主持大局,实则闲了下来,这回正好陪你们四处都走走,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