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之后的散步中,二位依然没有说话,不过不说话是常态,即使偶尔讲话,也都是葛自澹有感而的教导,所以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次散步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大抵是想多做一些身体恢复上的准备,主要是前些天行路太过吃力,身体酸痛,这后来船行之时,又都多静坐不动,身体一直都还没有恢复活动开来,所以也是用这种手段缓释一下。
第二日早餐用罢,三人先是回了房,只是一进屋,谢明宇却开始打起了包来。
亨亚日见装也赶忙把自己读书和笔记的物事收好,心想,这看起来大概是要转场了,只不知会转到哪里去,先前也没见他们提起过。
葛自澹这时对亨亚日说道:“就是换个地方住。
这地方还是太偏了一些,既不便于我们在城里走动,也不利于明宇回老家看看,换个适合的地方后就不再调换了。”
亨亚日“哦”
了一声,手里的动作没停,直到都收好后,把包递给了谢明宇,谢明宇收好。
收好后,谢明宇说道:“我先下去找辆车吧,这样也方便些,来来回回的走多少有些吃力。”
葛自澹点了点头,没言语,谢明宇就出门而去。
之后不久,谢明宇雇好车,三人结账离开了这只住了两晚的旅店。
亨亚日还未曾在山城走看过,也只是昨晚散步时才见得一隅,白日又并没有出门,所以对车行的方向是没有任何感觉。
马车在街巷里穿行,只车行的并非一条直道,好似左曲右扭一般,只能透过车窗见得街市上行人不少,不过很多人见到马车通过,居然还会主动的来避让。
大约车行了半个小时左右,三人到得了另外一处旅店门前,马车就停了下来。
从外表来看,这旅店明显与早先住处不同,是个西式的旅馆,葛自澹三人进入的时候,早有侍者迎上前来,热情洋溢。
葛自澹带着二人选了一个套间,仍然是他自己住了一间,谢明宇和亨亚日共用了一间。
房间里的起居、洗浴、会客都有单独的安排,不用出门,都可以把大部分事情都解决了的,亨亚日也是欣喜。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终于从地上站起来了,心想这多半也是先生他们考虑过的结果,而且就他们的装束而言,和周围大多着民族服饰的人也有些格格不入的。
在和那国没有这么选,除缅怀外,感受和那的不同才是其中最大的情由。
两国虽有很多的相同点,但从一般普通人家的生活起居来看,这差别都如此之大,而这也可能是两国人民在思考方式、方法以及对生活的态度和看法上差异的另一方面的写照。
安顿下来后,三人就出了旅店到了大街之上,葛自澹对谢明宇说道:“明宇,今日你就带我和亚日在这城里随意转一下。
另外是不是要把明天回村的准备也顺便做了?明天出的时候也简单些,不用再另寻。”
谢明宇回道:“好。
我先带你们四处随意看看,回程时遇到那些物事时再说吧。
先去那里呢?容我想想。”
“走吧,边走边想,说不得你去了也未必记得现在都长什么样了。”
葛自澹笑着出言道。
谢明宇依言前行,二人随后跟上。
不过既然是逛街,消费是少不了的,三人在路过书亭时,亨亚日甚至专门要了一份当前的新闻纸来,刊名却是离高时报。
再加上这前后一番折腾也用了快一个时辰,早餐也都吃的不多,谢明宇路上购得的零嘴也正得其时,既解了一部分口腹之欲,又相当的管饱,走起路来,也明显感觉有力得多了。
沿街看屋、看铺,还看人,应接不暇。
在穿行的人流中,反倒是谢明宇这个离高人和多部分离高人看起来都格格不入的,原因是多部分离高人都仍穿着传统的民族服饰,谢明宇这一身打扮和离高的民族性一点都不搭边。
但说他西洋化又说不上,或许在中央帝国国内或和那国还显不出特异来,在离高就不行了,有点不伦不类的,格外显眼。
反倒不若葛自澹和亨亚日般,全身的西式装扮者,在这街头也并不鲜有。
早先亨亚日并没有现这一点,只是慢慢看的多了,总感觉谢明宇那里不对,一时想不出个由头来,后来见到一个钟表铺,其中有个修表的伙计,他的装束倒是和谢明宇相近,亨亚日才想到到底是哪里不对来。
原来谢明宇的这一身打扮和一些现代工厂里用工的日常扮相类似,主要特点是舒适利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