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著称。
曾和丸子、明宇一起去试过,他们也都说好吃,也算对我胃口,这次却是再来。
店家的生意果然不错,听说话口音,客人还是他们家乡人居多,甚至还有不少是当兵的。
和丸子说是要感谢杨彦之帮了好大的忙,鞍前马后的,不胜感激。
丸子自然和我一条心,又在岳父处讨了不少的便宜,所以她同我的感受是一样的。
她也说自从安家到现在,一直也有耐于各路好友,尤其是杨彦之这样,尽心竭力的帮忙,感激处自不待多言。
杨彦之只谦虚受礼,也不居功,他在和我们的交往中,也是从他处得了不少的便宜,这来来回回的,当然也算不得亏。
只是我们自己得人便宜,感激之处当然是要有,要都算计那么清楚,这世上尽多无情人。
一场欢聚,宾客尽兴,宴罢散了,各回各家。”
“随后的几天里,趁着工作间歇,陪着丸子把准备送给侄子侄女的礼物准备好,都是我们国家同龄孩童们喜欢,又有我们国家特点的小物件。
趁着丸子休息日,她嫂子带着孩子们也来上门来拜访。
家里一片欢腾,除了言语不通有些不便,看着这斯文有礼、干净整洁、神采奕奕的少年,粉雕玉琢、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心里满是欢喜,哪怕只是看着,心里除了新奇之外,也有一份向往。
家里一直没有小孩,不但丸子心有愧疚,东伯他们虽没有直接表露,但无心之处也是能看出有很多遗憾的,看到这些小孩,仿佛就能看到将来某一天要到这屋里上下漫跑的孩童一般。
孩子们对丸子似也格外眷恋,尤其是小女孩,少年可能年岁大一些,有了性别意识,只是也喜欢跟着妹妹和姑姑四处走。
当然了,那少年和家中学习的学生年龄上差别稍微有些大,有时候看对眼了,彼此间也有些好奇,但是言语不通,见我也不干涉,试探性的互动下。
只是都回归了原始,多是用肢体配合着言语来表达彼此意思,有时也是一种兴致。
小孩们拜访过后的第二天,岳父却通过电话说想让小孩子们学习我们的国语,希望我在教学生的时候,也顺便教一教小孩子们国语,丸子知道后很高兴,希望我答应下来,这样她也能多和孩子们待在一起。
只要丸子高兴,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就愉快地答应下来。
再说他们只是过来暑假,这也已经许多天过去了,可以用来学习的时间也不长,这语言也尽可以有很多人可以教授他们,能让我来替他们做一些事,只当是替丸子尽一尽孝心了。
后来这些天,小孩子们甚至在我们家住下了,这样也方便了不少。
这中间,樱桃光智夫妇来的不少次,岳父先也来过一次后,据说是从余斛离开了,没说去哪儿,没说再见,更没要送行。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过去,樱桃家的孩子们要启程回和那国返校了,除了丸子太过不舍外,家里人也很不舍,那学生也和孩子们依依不舍,看来也是有些同学情的。
这下插曲过后,日子仿佛又回了日常。”
“早先岳父还在余斛时候,我自己因那对父子之事单独拜会了他一回,那却不好带丸子同去。
主要是我那父亲和他儿子一开始时还有些谨慎,不敢太过招摇,只暗地里勾结丁大罩等人做些阴私的事。
只这丁大罩等人走偏门也是惯常事,都不是省油的灯,耐不得那份沉寂,居然搅风搅雨的。
一帮人和当地的一些势力火拼了一回,占了不少的便宜,所以越的嚣张起来。
这对父子在那群人中是被人供着的存在,一些看起来有势力、有地位的人对他们也另眼相看的,也有些刻意的巴结,再看这又得了好大便宜,自己也膨胀起来,觉着自己在这余斛地界也算个人物了,越的和那些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起来。
这情形只要不在自己地界上出太大事情,租界挣只眼、闭只眼的就过去了;国内的官衙也不大搭理他们;当地的地方势力有些顾忌,也一直未下狠手,有点观望的意思,这反而更助长了这帮人的嚣张气焰。
再这样下去,这对父子就不单单是遭遇不测的问题了,可能家里都会受到牵连。
我虽听闻了一些风声,杨彦之也从一旁给我带了不少的消息,这下不解决他们的问题看来是不行的了,只好断了他的根。
我拜会岳父的时候,说的很直白,也只有把话摊开了说,才能达成谈话的目的。
我就说我知晓一些和那国对我们国家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