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润,这么好的事以前怎么不知道呢?他们显然是从不愿到彻底不走了。
本以为父亲这不走是不成的,他是那一家的家长,尽管有些不再看得上德安府的那些产业,但好歹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所在,所以他终归是要回去的。
谁知失算的很,无意之中,居然听到这对父子计划着是不是回德安府一趟,把家里的产业处置了,都到余斛来安家,俨然要完成从乡下小财主到大都市的一方豪强的身份转变,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那份勇气。
我对他们的嫌恶,丸子也看在眼里,她热心的期盼着调节我们的父子关系,却用错了方法,只让我见到他们这份更加丑恶的嘴脸后,心里厌恶愈加。
我原本的割肉还恩的想法非但没有改变,却更一步加深,然我并没有对丸子讲,因为这个方法太过极端,是我自己很个人的东西,明显有些过于畸形。
虽父亲对我薄幸之极,我也不是能把这种想法宣之于口的,更何况是对丸子说这样的言语,只是想象就让我自己难以承受。
我只委婉的告诉丸子,她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方式方法都用错了,她把这对父子人性当中的丑恶,无意中放到了最大,助长了那份邪恶,说得有些不清不楚的,只丸子还不是太理解这句话中的含意,我也不好明说。
她只是真诚的以为真心的拥抱爱人,拥抱爱人的家人,对世人都怀有一份善念,不伤害他人,不欺凌弱小,就是对爱人最好的回礼,而且这世上尽是些可怜人,可怜人何苦为难可怜人。
可能是她一直受到良好的教育,心思单纯,只是一味的与人为善,这才会爱上我这样的家伙。
我不是什么坏人,但谈到是个好人自然也说不上,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如果丸子不是这么一个单纯通透的女子,她也定然不会看上我,世上比我优秀、比我英俊、比我有钱有地位有学识、比我能讨女士喜欢、比我勇敢幽默风趣……的男士,不用说过国外,即使和那国国内,这样的人也再所多有。
丸子对我的情有独钟,是上天对我的厚待。
每个人对善恶的分辨,对好坏的认定虽然秉承着世间一定的道理,但是也是都有自己专有的想法的,不管这个想法是不是在秉承着那些道理,如同各花入各眼,又如同割肉还恩一样,我想我或许还能做的更多,对我的爱人、亲人和其他人。”
“我劝着丸子,丸子又顾念亲情,丸子对这父子的有求必应,和这对父子对我的有话不听,这就成了死循环。
在这种情况下,只好让自己积蓄怒气,当我忍无可忍时,就是出手撵人之日。
可惜世间事,不是都尽如人意的。
这对父子在家里住的差不多两个多月时,也是我将要爆之际,丸子的父亲从和那国到余斛来了。
他先是在樱桃光智家住了两天,然后让樱桃光智通知了我们夫妻他到来的消息。
丸子一直挂牵这位父亲,我对这泰山大人也有一些感激和敬畏,虽然我和丸子的情感很好,但他当初要是成心阻挠的话,不要说我们不能成亲,就是我自己能不能还活在这世上都是两说的事。
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按照礼节去了樱桃光智家先拜会老丈人。
他总是淡淡的,除了对丸子格外的和颜悦色外,对其他人,绝对是个暴君式的存在。
当时在和那国时,以我在国人圈子里的见闻来说,这个父亲俨然是个魔王,手下暗黑之事多有,只是听说,都有骇人听闻之感。
虽然他平素里身名不显的,但了解之人无不闻之噤声,他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存在。
相互问礼后,不好说废话,自然也不好问他为什么来,当初很绝然的不让我们登上和那土一步的誓言的余声,言犹在耳,只不知道是不是岁月的力量,让这慈父终究是有所松动。
我不方便问,丸子倒是无所顾忌的。
他父亲就说也是听说了我父亲当下在余斛,按照习俗,两家父母作为亲家总归是要见个面,相互托付自家子女才好的。
这子女都成亲已经快十年了,彼此还未曾见过,这无论是哪个国家,都是有些失礼的,更何况我国和和那国对这些东西还是相当看重的,号称礼仪之邦的地方。
再说余斛和和那国间距离也算很近,纵使往日少些来往,这找机会见一见,也是应有之义。
由于我这边母亲也好继母也罢的并不在余斛,所以他也就没要丸子的母亲同来。
又说要约个时间,双方的父亲见一见,认识一下,这许多年的儿女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