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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就算了,她这一说,阎埠贵又忍不住的有些红温。
“秦淮茹,你要是没有谈的想法,你就直说。”
“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我都给打骨折,只要你五百块了,你又给我来了一个骨折价,你是不是不想谈了?你如果不想,那就不谈了。”
阎埠贵说的很认真。
“那你想怎么样?”
“四百块,这件事就算是完了,不二价。”
“三百五,不二价。”
“就四百。”
“就三百五。”
“秦淮茹,这五十块钱你都跟我争啊?你家餐厅随便开一桌都能赚回来了。”
“那也不是我浪费钱的理由。”
“你还真会省钱啊。”
“还行。”
“我那是夸你吗?我那是嘲讽你呢,你没听出来?”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秦淮茹,你家里人知道你有那么厚的脸皮吗?”
“你管他们知不知道呢?现在的重点就不是这个,现在的重点是你同不同意这个价钱。”
“我不同意。”
……
阎埠贵与秦淮茹唇枪舌剑的磨了起来。
磨了好一阵,他们总算才在三百七十五块八毛这个数字上达成了一个共识。
这有零有整的数字让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这也要怪他们两个。
他们争执的过程中声音不自觉的多次放大,周围的人却是也听到了他们两个不少的谈论,总结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阎埠贵、秦淮茹却全然注意不了这些了。
他们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后……
回家骂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