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浆糊，完全没有办法组织起语言，说些什么。
“你们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何大清是不是在里面也扮演了什么角色？”
贾张氏突然问。
“肯定的，何大清要是和他真的发现了什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被我们算计，肯定做一些什么…嗯？”
秦淮茹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顿了下来。
“淮茹，你怎么了？”
“妈，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他在我们餐厅上灶，没几天何大清就忽然的开始跟他一起上下班，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的事情了？”
“记得，那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不觉得现在再一看，这很古怪吗？哪有人指导厨艺，指导的那么贴身的，你们就说有这样的吗？”
何大清哪是指导什么厨艺啊？
怕是那个时候何大清跟他外孙发生了什么不对劲，注意到了什么情况，这才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的外孙，保护他。
“可，后来何大清没有这样了。”
“那应该是发现我们没想着做一些过激的举动，所以就没有这么多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应该还是担心，就让他外孙和你一起出去吃喝玩乐，配合着你，让你和我们觉得他上钩了，不用那么针对他。”
通了。
一切都通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事情的整个脉络，明悟了所有的一切。
棒梗则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果一切真像是秦淮茹说的一样，那他又是个什么样？
被耍的小丑？
原来小丑是他自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