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着两人说。
“我!”
易中海第一个站了出来。
张平安看了看没怎么有动弹意思的贾张氏,对着易中海说道:“你说就你说吧,赶紧说,别耽误大家时间了。”
“好嘞。”
易中海答应一声,随即,情绪激动、满腔委屈的把那天自己被暴打的事给院里的大家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老实说,也就是当时院子里的人几乎都看到了,也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不然,光是听易中海这么说,还真容易被易中海带沟里去。
在他的讲述里,他易中海可纯洁的跟朵小白花一样,贾张氏那是坏的流脓。
被易中海这么一说之后,贾张氏立马不干了。
“一大爷,你可别听易中海瞎说,我哪有他说的那样?”贾张氏情绪激动的说道。
“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你忘记你当时让棒梗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啊?”
易中海也是情绪激动的说。
“把你打成什么样子了?你是骨头断了,还是怎么着,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站在这吗?你哪一点有看上去像多严重的模样,你看你,你再看看我,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更严重啊?”
贾张氏说着,把自己鼻子上的绷带解开了,露出了被打的骨折的鼻梁骨。
贾张氏这一手一出,易中海那边当即坐蜡。
他有点不知所措。
棒梗下手是狠,当时打的他几乎都站不起来,但多还是皮肉伤,他自己皮糙肉厚就不说了,这两三天也恢复不少。
这跟贾张氏这个一比,实在是比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