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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邀请卫庄前往下一个片场。
待卫庄离去,他忽然转头:“沈浪兄觉得此计如何?”
“尚可。
对付姬无夜这种蠢货,正好。”
“咳咳能这般直言韩国大将军是蠢货的,恐怕也只有沈浪兄一人了。”
韩非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这不挺好的吗?若对方聪明绝顶,滴水不漏,你还如何翻盘?”
“这倒也是极!”
几人皆会心一笑。
眼见卫庄已成功杀入军饷藏匿地点,又闲谈几句后。
沈浪忽然起身,极其自然的拉住紫女的手:“戏看得差不多了,该回去咯。”
紫女哭笑不得:“你要走便走,拉着我作甚?”
可惜,她哪里挣得开沈浪的手?
况且时至今日,她心底早已生不出丝毫抗拒。
只是当着外人的面,终归有些羞赧。
韩非与张良相视一笑,默契的继续举杯对饮,只当未见眼前这“强掳民女”
的一幕。
虽然如今的卫庄尚显年轻,还未完全成长起来。
但其一身修为,在韩国境内已罕逢敌手。
因此,夺回那十万军饷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韩非也借此功劳,顺利获任司寇一职。
“此番多亏子房妙计,卫庄兄出手,方能将军饷尽数追回,且未至姬无夜狗急跳墙。”
他朝向二人,郑重躬身作揖。
“你既已得法刑大权,心愿得偿,不必再来这些虚礼。
这不过是你们王室贵胄的权利游戏,我并无兴趣。”
卫庄依旧语气冷冽,放下酒樽,转身欲走。
“卫庄兄留步。”
韩非出声唤住他:“你如何评价姬无夜此人?”
“他能活到今日,权倾朝野,足见你父王之昏庸无能。”
“我想再请你帮一个忙。”
“说。”
“姬无夜不除,韩国必亡。”
此话一出,众人皆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除了沈浪。
呃别问为何沈浪总在场。
谁让他正全力攻略紫女呢,自然寸步不离。
顺便,看戏。
“你想让我帮你杀了他?”
“我既执掌刑法,深知杀人犯法,自然不会允任何人行此僭越之事。”
韩非肃然道。
听到此处,沈浪倒是忽然开口:
“我倒觉得,直接杀了姬无夜是个不错的法子。
虽然单靠你们似乎办不到。”
话音刚落,所有目光瞬间聚焦于他。
“呃沈浪兄,原来你也在此处啊。”
韩非干笑两声,打了个哈哈。
他并非未注意到沈浪,只是其身份特殊,此刻出现在这确实有些不合适。
紫女在一旁无奈耸肩,沈浪是跟着她来的。
说又说不听,赶又赶不走,她实在没法。
“怎么?不欢迎我?”
沈浪挑眉。
“咳咳,那倒不是。”
韩非连忙摆手。
沈浪身份虽特殊,但影响不大,他继而解释道:“我既身居司寇之位,自不能知法犯法。”
“迂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当你还在与夜幕玩过家家时,秦国的铁骑,可不会留有半分情面。”
韩非神色一凝:“沈浪兄何出此言?”
“如今政儿已掌控秦国大半权柄,战端开启不过时间问题。
你觉得,你还剩多少时间?”
此话一出,气氛骤然变得沉重。
没人怀疑沈浪所言真假,毕竟他是秦王之师。
只是未曾想嬴政动作竟如此之快。
韩非等人原以为,对方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夺回权柄。
同时,战争并非儿戏,即便强势如秦,也需数年方能做好万全准备。
然而,这并未动摇韩非的初心。
他摇了摇头,洒脱一笑:“若天意如此,也只能说时也命也,非人力可强求。”
“所以,这也是我一开始就不看好你的原因。”
沈浪并无意外。
“既然如此,若以秦王之师为质,可否为韩国争得时间?”
卫庄忽然冷声插话,目光锐利的看向沈浪。
他并非真要动手,更多是想试探沈浪实力。
情报终究比不上亲身体会。
“你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