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此情形,大喊道,
“福晋,您没事吧!”
她以为李静言是被齐庶福晋气到了。
李静言狞笑一声,
“呵呵呵~没事,本福晋突然想到,许久不见乌拉那拉宜修了。
你没事多打听打听,我要向年世兰学学,怎么折磨才能让人生不如死。
现在,准备些刑具,跟我去一趟锦竹苑。”
“好的福晋,那奴婢先下去准备。”
三炷香后,李静言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推开了锦竹苑的篱笆院门,一路径直走进内室。
乌拉那拉宜修正躺在散着霉味的床上。
李静言并不在意这霉味,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宜修,丝枯黄,面容沧桑,神情憔悴,像一个穷苦的老妪。
她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眼角细微的纹路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乌拉那拉宜修,看来你过得挺适应,竟然没有一头撞死。”
“呵~唾!”
宜修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朝着李静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当然,最后落在地上,连李静言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她的脸上依旧不甘不屈,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呢。
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等着看你的下场。”
李静言也不生气,晴云搬来一张椅子,让她坐在离宜修有三尺远(一米)的地方。
“似你这般的丧家之犬,也只能做做此等白日梦了。”
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奴才,
“把她拖下来,按在地上,取一架弓来,行缢之刑。”
小安子和小卓子把宜修拖下床,将弓套在她脖子上。
弓弦朝前,小安子在后面旋转弓,弓越转越紧,宜修口中呼出的气也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