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抄了两家各个府邸,抄出了数不胜数的金银财物,绫罗绸缎,贡品摆件,奇珍异宝。
一箱箱的运往国库,里面有许多贡品的成色比皇帝得到的还要好上不少,皇帝看了气的几欲吐血。
整整搜出了堪比国库三年的收益啊,这还只是一个乌雅氏。
“宫外乌雅氏的奴才们不必再押入大牢了,现在,立刻,押去菜市口斩,一个不留!
乌雅氏,诛全族!
宫内的那些让慎刑司好好审,明日朕就要见到结果。”
几位大臣看着皇帝暴怒的脸色,连年羹尧都不敢造次,匆忙回了句“臣遵旨”
,便出去执行了。
“怡亲王,你留下。”
皇帝叫住了要走的胤祥。
胤祥停住脚步。
“十三弟,乌雅氏是包衣,处置了便罢了。
乌拉那拉氏不能就这么定罪,你和鄂尔泰张廷玉他们,好好查一查罪证。”
胤祥回道,“臣弟遵旨,请皇兄放心。”
“好,你先去吧。
等忙完了,别忘了来陪四哥喝酒。”
“好啊,到时候定要来讨皇兄的好酒喝!
那臣弟先告退了。”
皇帝点点头,目送他退出养心殿。
“苏培盛,陪朕去寿康宫。”
寿康宫被围,太后正端坐在正堂里等着皇帝过来,身边站着那个上任没多久的三姓家奴竹染。
因着苏培盛以为竹染是皇帝的人,就没带走她,太后身边总不能没有人伺候。
太后以为是竹染刚到她身边不久,许多事根本没来得及做,也不知情,才没被带走。
皇帝走进来,没有给太后请安,径直坐下,先制人,
“皇额娘,你知道乌雅氏搜出了多少赃物?
相当于国库整整三年的收入,朕例行节俭,整个后宫都过的节省,就因为国库空虚。
谁承想,乌雅氏包衣倒是富可敌国啊!”
太后闻言,本想质问的心一下子就散了。
她咳嗽了两声,端坐着的姿态都维持不住,
“他们竟大胆至此,是该罚。
但皇帝你也太过冷血刻薄,半点情面都不留给哀家这个老太婆。”
皇帝冷哼一声,
“朕对你们还不够宽容吗?
是不是在皇额娘心里,朕就该任由你们残害朕的子嗣,最后害死朕,让十四上位?”
太后震惊她隐秘的心思被拆穿,面上装作无辜不知情,绝不能承认,于是她惊诧道,
“皇帝你在胡说什么?”
皇帝不以为意,他早就痛心过了,他此来,只为自己平那口气,
“皇额娘不必如此,朕早已不是那个被你在皇阿玛面前用孝道随意拿捏的四阿哥了。
皇后害了朕几个孩子,老十四就要死几个儿子。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不会多杀他一个的,您放心吧。”
太后被气到说不出话,缓了好一会儿,竹染帮着她顺气,才慢慢开口,
“老四,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皇帝反问她,
“难道朕不是你的亲儿子吗?你不是还帮着那个毒妇残害朕的子嗣吗?”
说完也不管太后如何,拂袖离去,回了养心殿。
富察仪欣安心待在承乾宫里养胎,并没有插手。
她把消息散播出去,已经触碰了皇帝的底线,最近还是安生点好。
正思索间,冬雪带着一身寒气撩开门帘走进内室,富察仪欣让她先在炉子边烤烤火,暖和暖和,再慢慢说。
“娘娘,抓人的事已尘埃落定,剩下的就是审讯定罪处罚了。
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给慎刑司减轻些压力和难度。”
富察仪欣闻言,把宫人都遣散下去,只留下四个大宫女。
“是时候了,皇后不除,本宫寝食难安啊!”
“你去把皇后杀了纯元皇后的消息透露给端妃,华妃,和慎刑司的嬷嬷们。
别忘了告诉华妃,打掉她孩子的那碗药可是太后提供,皇后配置,交给端妃的,当然千万不能提到皇帝知情,否则把年家逼的造反怎么办。”
夏竹插话道,
“娘娘,这消息保真吗?”
富察仪欣瞅向她,
“自然,皇上对纯元情深,若是知道此事,才会下定决心废后。
我告诉你们,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底,便知道该怎么把消息传出去。
否则就他们那些手段,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