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学着小太监那样应了一句,可能是觉得这样更有气势。
宜修早就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粗硬尖利的长针深深扎进皮肉里,直到在皮肤表面只留下针孔,她受不住得惨叫起来,声音凄厉喋血,尖锐刺耳,
“啊、啊、啊!
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我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去害你的孩子。”
李静言又笑了,只是这笑容毫无温度,冰冷刺骨,看得周围奴才头皮麻,
“呵呵呵,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你快死了。”
满意的看着银针一根根深入,再也取不出来,李静言吩咐道,
“把人看好,以后每天给她送一桶泔水,里面残余的食物别捞出,保证她有吃有喝。”
随后她带着一群奴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锦竹苑。
不知不觉间,一月光景转瞬即逝,耿庶福晋的小阿哥满月宴当天,胤禛给取了名字,叫弘昼。
满月宴结束第二天,耿氏就陪着病弱的儿子,去了圆明园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