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身上的纹路都在光,一看威力就比以前大好多!”
汪桐立马收了枪,弯腰抱起汪融,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瞬间软下来:“还是我家融儿有眼光!
不像某些蠢驴,驴眼看人低!
等我哪天心情不好,真把它宰了炖锅!”
云蹄子闻言猛地抬起头,脖子一梗,挑衅地盯着汪桐:“来啊来啊!
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死了你能活?装货来呀!”
“反了你了!”
汪桐气得撸起袖子,提着枪就冲过去。
汪融急得连忙推他:“爹爹别闹了!
后院的龙血稻熟了,红彤彤的一片,你快去看看呀!”
这话总算让汪桐停了手,他被汪融推着往外走,还不忘回头瞪云蹄子一眼:“等着!
今天先饶你一命,龙血稻配驴肉,迟早让你当配菜!”
一脚踏进后院,汪桐眼睛瞬间亮了半亩田的龙血稻长得比人还高,稻穗沉甸甸的,通体透着玛瑙般的红光。
风一吹,稻穗摆动,竟像有细碎的火焰在田里跳动。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指尖碰了碰稻穗,入手温热,还带着淡淡的灵气。
“好家伙,熟得正好!”
汪桐小心翼翼地祭出灵力,化作无形的小镰,将龙血稻一株株割下。
连一粒稻穗都没落下。
“融儿,今天咱就吃这个,煮满满一锅,好好尝尝鲜!”
“好嘞爹!”
汪融兴冲冲地抱来一口大铁锅,洗干净后装满水,把龙血稻倒进锅里,架起柴火就煮了起来。
没一会儿,浓郁的香气就从锅里飘出来,甜丝丝的,还带着一股醇厚的灵气。
引得洞府里的云蹄子直转悠,时不时凑到锅边嗅一嗅,被汪桐一巴掌拍开“滚滚滚”
“开饭咯!”
汪桐猛地掀开锅盖,蒸腾的热气裹着红光扑面而来,锅里的龙血稻煮得软糯,每一粒都透着晶莹的红色。
他迫不及待伸手抓了一把,吹了吹就塞进嘴里甜香瞬间在舌尖炸开,软糯中带着一丝韧劲。
咽下去后,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喉咙往下滑,竟像有团小火在经脉里烧起来,暖洋洋的。
“舒服!”
汪桐吃得眉开眼笑,一碗接一碗地往嘴里扒,没一会儿脸就红得像屁股额头上渗着细汗,却越吃越精神。
一碗下肚,他忽然感觉丹田处的灵力竟隐隐涌动起来,比平日里苦修七天涨得还快,浑身都透着股说不出的爽利。
这龙血稻滋味绝了,就算没有半点配菜,也丝毫不觉得单调,越吃越香,连带着灵力都跟着涨,简直是宝贝!
汪融也吃得小肚子鼓鼓的,躺在石椅上,打个嗝都带着灵气的清香,小脸红扑扑的,眼神都亮了几分。
一旁的云蹄子急得直跺脚,好几次想凑过去偷一口,都被汪桐眼疾手快地拦住,气得它直哼哼。
汪桐吃得兴起,又装了满满一碗龙血稻,摸了摸肚子“不行,得给山老头送点尝尝,这好东西不能独享!”
说着就提着碗往外走。
汪桐刚走云蹄子就把锅盖拱开,整个身子都钻进了饭锅里,正埋着头疯狂啃食剩下的龙血稻。
汪桐到了万法阁刚跨进门槛就闻见一股浓郁的酒味。
山老头正歪在窗边竹椅上,手里捏着个粗陶酒碗,一口一口喝着。
“爹,你猜猜儿子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汪桐故意把手背在身后,脚步放轻凑过去。
山老头眼皮都没抬,酒碗凑到嘴边抿了一口“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酒吧,拿过来给老头子尝尝就知道好不好。”
“不对不对!”
汪桐故意把藏在身后的手往前送了送,“您再好好猜猜,比酒金贵多了!”
这话刚落,山老头原本耷拉的鼻尖忽然动了动,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开“空气中这淡淡的血气是龙血稻?”
汪桐猛地瞪大了眼,嘴巴张得能塞进个拳头:“爹!
您这鼻子比狗都灵!”
说着就把藏在身后的碗递过去。
山老头指尖一勾,碗中龙血稻瞬间化作数十个指甲盖大小饭团,排成队似的往他嘴里飞。
他嚼了两口,又灌下一大口酒,喉结滚动着,半晌才眯着眼叹气。
“不错不错,这龙血稻竟有如此灵力,老夫这把老骨头的血脉,都跟着烧起来了。”
汪桐声音压得低低的:“爹,您到底是什么真身啊?”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