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碌碌无为。”
八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汪桐看着他们的神色,继续道:“我与华青白素来不对付,郭江辉和罗晨先前也受他打压,如今已投到我麾下。
你们的事,我都打听清楚了,个个都是八尺男儿,与其在他手下受气,不如全都来我帐下效力,如何?”
八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惊疑这话来得太突然,谁也不敢轻易接话。
罗晨见状,往前凑了凑,声音清亮“钱大山,你忘了?
三年前你本是执法三队的队长,就因为一句话得罪了华青白,转头就被撤了职,如今不过是个跑腿的执法弟子!
还有你,孙胖子!”
他看向左侧那个身材微胖的汉子,“去年宗门大比,你撞见华青白偏袒亲信。
多说了一句公道话,当场就被他甩了个耳光,全执法殿的人都看着,你就甘心?”
罗晨字字诛心,把八人压在心底的委屈全给翻了出来。
钱大山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脸上涨得通红,孙胖子则低着头,耳根烫,当时那记耳光的火辣感,仿佛还在脸上灼烧。
其余六人也各有神色,有的咬牙,有的垂眸,显然都被戳中了痛处。
汪桐见火候已到,双手猛地一挥,只见数十个莹白的瓷瓶从储物戒中飞出,“唰”
地落在石桌上。
光闻丹香就知道这都是二阶上品丹药,让众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你们都是修炼之人,该知道这些丹药的价值。”
汪桐的声音掷地有声,“只要跟着我,修炼资源管够,以后每月的月俸,我再给你们翻倍。
你们说说,难道甘心一辈子被华青白踩在脚下?
都是堂堂八尺男儿,顶天立地,凭什么受这份窝囊气?今日你们拿了这些丹药,以后就是我汪桐的人!”
“我干了!”
钱大山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伸手就将面前的瓷瓶攥在手里,指节因用力而白。
“我钱大山以后就跟定汪长老了!
他妈了个巴子的,我宁愿死,也不再在华青白手底下当狗讨饭吃!”
有了人带头,其余七人再也按捺不住。
孙胖子第一个站起来,抓起丹药瓶往怀里一塞,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汪长老,我也跟你!
华青白那厮的气,我受够了!”
七个人齐齐朝汪桐拱手:“我等以后,唯汪长老马是瞻!”
汪桐见众人应允,脸上终于露出爽朗的笑容,抬手拍了拍钱大山的肩膀:“什么汪长老,多见外!
以后都是自己人,叫我汪哥就行!”
他拿起酒坛,再次给众人斟满酒,“来,别愣着了,喝酒!
今日不醉不归!”
十一盏玉碗再次相碰,清脆的声响里,再没了先前的拘谨。
众人大多撑着石桌,脸颊红得像燃着的炭,眼神飘,谁都没动半分灵力,只凭实打实的酒量硬扛。
汪桐也撑着桌沿,原本白皙的脸颊从耳根红到下颌。
他眯着眼扫过眼前东倒西歪的一群人,舌头稍显打结,却还是拔高了些音量“罗晨你们几个能不能、能不能组个执法队?”
话音刚落,就见石桌那头的罗晨闷哼一声,勉强抬起头,眼睫耷拉着,声音含糊却透着股认真。
“能、能行的汪哥您是长老,本来就能、就能组队伍”
话没说完,脑袋又往下沉了沉,全靠手肘撑着才没彻底栽过去。
“好!”
汪桐眼睛一亮,酒意翻涌着让他嗓门更响,抬手一拍石桌,震得空酒坛晃了晃,“就这么定!
你们十一个凑一队!
郭江辉当队长,罗晨副队!”
他顿了顿,又摆了摆手,酒气混着话一起飘出来:“其他人别急啊我、我私下给你们补贴,少不了你们的!”
罗晨总算撑着坐直了些“汪哥,郑书文他跟您处理卷宗,这事儿他本来就熟。
让他跟着您,华青白那边也挑不出错来,您拿他就没辙了”
“对!
就这么办!”
汪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