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抬眼看向他,疑惑道:“怎么了?道友是洞府出了问题,还是住得不习惯?”
“没有没有,张长老,一切都好。”
汪桐摆了摆手,凑近了些,“过来是有事相求,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安行点点头,带着汪桐走进里间的一个小室,关上门道:“道友有话不妨直说。”
汪桐脸上的笑容更显热络:“在下汪桐,还不知张长老高姓大名?”
“我叫张安行。”
“好名字,好名字!”
汪桐赞了两句,“张长老年长我几岁,我便托大叫声张哥。
实不相瞒,我跟师姐原是散修出身,师傅前些年坐化了,听闻万法宗人杰地灵,便想来此定居。
只是花销实在太大,刚好我跟师姐都会些炼丹的手艺,想在坊市开个丹阁,租个铺子,还请张老哥多多帮忙。”
张安行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金丹期修士会炼丹。
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人才,到哪儿都得被当座上宾捧着。
他连忙追问:“道友当真会炼丹?”
汪桐笑着从戒指中取出几瓶丹药,递了过去:“张老哥瞧瞧便知,这上面还有我炼丹时留下的气息。
师姐的丹药没带在身上,下次定让您见识见识。”
张安行接过丹药,拔开瓶塞,一股纯净的药香扑面而来,他仔细感受着丹药上的灵力波动,果然与汪桐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不禁赞道:“汪道友真是奇才!
年纪轻轻修为不低,还精通炼丹之术,真是让老夫羡慕啊。”
“张老哥这是说哪里话。”
汪桐摆了摆手,“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找个酒楼,你我边吃边聊,也好尽兴?”
张安行假意推脱:“这怎么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让道友破费实在不好意思”
汪桐看他语气松动,直接拉着他往外走:“张老哥这话就见外了。
我跟您一见如故,吃点喝点本就是心甘情愿的事,别推辞了。”
两人就近找了家看起来颇为雅致的酒楼,上了二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汪桐坐下便道:“张老哥,想吃什么尽管说,今天弟弟我做东。”
张安行也不客气,抬手唤来小二,朗声道:“来一个云芝雪兔煲,这雪兔的肉最嫩,汪道友可得好好尝尝,
再来一份灵犀炙肋排,焦香入味,是这儿的招牌;还有琉璃凤髓羹,滋补得很,
糕点就来份玄冰龟甲糕,解腻。
对了,再来一瓶百年份的灵酿。”
“好嘞,客官稍等,这就给您备上!”
小二乐呵呵地应着退了下去。
汪桐在一旁听得嘴角微微抽搐,心里暗骂:“这老东西,是把我当冤大头宰啊!
点的全是贵的。
这一顿下去,怕是不少灵石要打水漂。”
但脸上依旧挂着笑,点头道:“好好好,听着就馋人,我可得好好尝尝。”
没一会儿,小二便端着菜一一上桌。
汪桐提起酒壶,给张安行斟满酒杯,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道:“张大哥,我跟你一见如故,这杯我先敬你。”
张安行笑着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仰头一饮而尽,咂咂嘴道:“汪老弟好酒量!”
汪桐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雪兔肉放进嘴里,那肉入口即化,一股温和的灵气顺着喉咙滑下,缓缓涌向丹田,让他精神一振。
他咽下肉,开口道:“张老哥,我想在坊市租个铺子开丹阁,不知道有没有地段好些、租金又便宜点的地方?”
张安行咽下嘴里的食物,从戒指中掏出一张卷轴,在桌上缓缓铺开。
汪桐低头一看,卷轴上画的正是万法宗坊市的全貌,街道、店铺、楼阁标注得清清楚楚。
张安行用手指在卷轴上点了几处:“汪老弟你看,这几处地段是最好的,人流量大,就是租金着实不便宜,一年得几十块上品灵石。”
汪桐见状,从戒指里拿出几瓶二阶上品丹药,悄悄塞到张安行手里,陪笑道:“张老哥也知道。
我刚到万法宗,囊中实在羞涩,还请老哥多费心,看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地方,租金方面通融些。”
张安行手极快地将丹药收进戒指,眼神一亮,又在卷轴上点了另一处:“汪老弟,这个地方租金倒是便宜。
一年只要十块上品灵石,就是有个规矩——必须租给宗门在册的修士。
不过这也好办,过几日我摆个小宴,把宗门里几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