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懂行的?”
“家传的手艺,瞎琢磨的。”
我故作腼腆地笑了笑,“家里种了些,用不完,就拿来换些钱。”
掌柜点点头,叫伙计过来称重:“凝露草五十文一株,丹参二十文一斤,金银花十文一斤,总共三百二十文。
姑娘要是还有,随时来,我这儿都收。”
春桃双手接过伙计递来的铜钱,指尖都在抖——这可是她攒三个月月例都攒不到的数!
走出百草堂时,她把钱袋紧紧抱在怀里,笑得合不拢嘴:“小姐,咱们有钱啦!
以后柳夫人再扣月例,咱们也不怕了!”
看着她雀跃的模样,我也有些小得意。
腕间的银铃轻轻晃了晃,像是在为我高兴。
柳氏以为扣下月例就能困住我,却没想到,这反而让我找到了一条新的路——不仅解决了生计,还能借着卖药的由头,在京城药铺间打探消息。
说不定哪天,就能从哪个掌柜口中,听到青云宗的名字。
回府后,我把一半铜钱交给春桃当日常用度,另一半则藏在枕下的木盒里——那是我为探查青云宗准备的经费。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钱袋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我摩挲着腕间的银铃,心中默念:凌越,你看,哪怕在凡间,我也能靠自己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