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筋都砸开。
“平等院前辈,你还好吗,你的手臂。”仁王脸色不太好看,虽然比前世的被砸得神志不清好多了,但是还是受伤了,看着受伤不轻。
平等院弯了弯左手手臂,正常,感觉到划的口子一阵刺痛,便像没事人一样,回答道:“骨头没事,但是伤口估计要缝个针,有点长。先回酒店拿完东西,然后回训练营吧。”
“前辈!”仁王看着他那个还在滴血的手臂,忍不住有些来气了,怎么不当回事呢?
“谢谢你们!”杜克渡边检查了一遍自己妹妹,发现没有什么事只有一点点擦伤,就立马来道谢了。杜克想起来被仁王打的蹦到自己脸上的碎石,以及向旁边偏了一点的水泥板,想来就是仁王出手的了。
再看为了保护自己妹妹左臂伤得不轻的平等院,杜克向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立马打电话让教练派医护人员过来!”
“没什么大事,我又不是左撇子。”平等院安慰道,刚想阻止杜克大张旗鼓地摇人,就被仁王瞪回去了,一时有点子心虚。
而另一边接到电话的法国教练,脸色凝重,详细询问并挂了电话后,吩咐工作人员找医务人员去了事发地点,随后走向了日本的教练席,说明了具体情况,以及目前那两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