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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后,不死心的阿史那库鲁则亲自带人,继续在王宫内寻找鲁斯颊利,将王宫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暗自懊恼昨夜之举,早知道会是这样,当时就应该留些活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婺城东几十里外,秦狄一行人在雪地中艰难前行。
临近中午也没看到任何有人烟的迹象。
眼前所见,依旧是白茫茫一片,毫无生机!
天气不错,万里无云。
由于寒风凛冽,明媚的阳光并没有为他们带来多少暖意。
在婺城以东几十里之外的广袤荒野上,秦狄带领着他的队伍正艰难地跋涉着。
冰冷刺骨的寒风吹拂着他们的面庞,仿佛要将每一丝温暖都从身体中抽离出去。
时间已近中午时分,但举目望去,四周仍然看不到丝毫有人烟存在的迹象。
入眼之处尽是那茫茫无际的白色世界,除了单调的雪景和偶尔被风卷起的雪花外,再没有其他任何生命的气息。
这一片死寂让人心生恐惧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沉睡在了这片严寒之中。
尽管天空湛蓝如宝石,万里无云,澄澈得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然而那凛冽的寒风却毫不留情地呼啸而过,即便有明媚的阳光洒落在身上,也无法给他们带来太多的暖意。
“云裳姑娘,你怕不是记错了吧!
我们走了这么久,除了前方那些人所遗留下来的些许痕迹之外,这四周哪里还能看到半个人影的痕迹!”
秦狄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压低自己的身躯,想要借助这种方式来尽量减少那如刀割般凛冽的寒风对身体造成的侵袭。
在这荒无人烟且气候恶劣的环境之中,哪怕只是稍微多保存一分体力和体温,说不定就能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命。
阿史那云裳此刻不禁感到一阵茫然无措,脑海中原本清晰的记忆,在秦狄不断地追问之下竟然开始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她紧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曾经走过的路和见过的景。
“应该不会有错啊……”
阿史那云裳喃喃自语道,“我分明清楚地记得,我们当时跨过了一条宽阔的河流,然后再往前走不多久就能够看到那个堡子了。
可是如今,别说是堡子了,就连那条河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河流?这么冷的天,就算真有河流存在,那也必定早已冻得严严实实的冰块。
脚下这厚如棉絮般的皑皑白雪,别说是河流了,就是稍小一点的坑洼之地都已被这些积雪给填平填满!
恐怕你口中所说的那条河流啊,早就被这漫天飞雪所掩盖,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狄一边说着,一边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她用来辨别的参照物竟然是条不知是否还存在着的河流。
就在这时,身旁的范老突然伸手指向前方,说道:“公子,您快瞧前面那个地方。
那里的地势明显要比周围低一些呢,说不定就是被积雪覆盖住的河道!”
听到范老这番话语,秦狄顺着他所指向的方向定睛望去。
只见在几里之外的远处,一片白茫茫之中,隐隐约约有一处地形略显低洼。
那处区域与周边的高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似一块凹陷下去的盆地一般,弯弯曲曲绵延至远方。
秦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之情,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毫不犹豫的立刻下达了命令:“派几位轻功卓越之人,前往前方探查地势,我们也加快度前进!”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名身手矫健身形敏捷的轻功高手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眨眼间便已在几丈开外。
一行人继续东行,没走多远就看到前去探路的那几人,朝他们挥舞着手臂,言外之意很明显,那里就是阿史那云裳口中所说的河流。
“公子,前面果真是河道!”
范老的声音传来时,秦狄心中已经知晓了答案。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阿史那云裳一扫刚刚的窘态,面露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功劳。
“你说的确实没错,果真有河道。
范老,派人去前面探路,寻找云裳口中的堡子,顺便打探云霄子一行的踪迹。”
秦狄回应着她的同时,对范老下达了新的指示。
“公子,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