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两,也可办理多张凭信。”
富商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我待会儿便去提两万两银子来,办五千两凭信,外加几张银票。”
“随时恭候大驾。”
其他商人见状,也纷纷动了心思。
公孙康心中暗喜,这一波宣传效果甚佳。
他转头对身后的伙计吩咐道:“快去准备些茶水糕点,招待诸位。”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公孙康坐下来,与众商人继续闲聊。
离开钱庄的哈尔雷走出去没多远,脚下止步,脸上闪露着笑意,回头看向钱庄的方向。
其实哈尔雷并没有担忧那些奇珍异宝会遭遇到失窃之类的事情生,今日来捧场,而是无意中从王大虎口中得知钱庄是秦狄开设。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与秦狄拉近关系的好机会,又怎能轻易错过。
反正东西放在钱庄,它也不能自己长腿跑了。
自己在北宁商贾中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影响力的,尽管对方没有开口,这份情自己是给了,领不领情已经由不得他了。
与此同时,钱庄的另一名股东正脚步匆匆地朝着秦浩所在的王宫赶来。
他面色凝重,似乎心中怀揣着重要之事。
王宫的大殿内,秦浩正与那位风姿绰约、美艳动人的郝尤物交谈甚欢。
他们坐在华丽的王座之上,周围环绕着一群侍从和宫女,吹拉弹唱跳
就在这时,一名内侍缓缓走进屋内,径直来到近前,轻声说道:“国君,王大虎请求面君,正在殿外等候着您的召见。”
听到这个消息,秦浩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转头看向前来回禀的内侍,缓言道:“他不是去清剿匪盗了吗?事情办完了?”
“他说是有另外一件事情,或可令北楚变得更加繁荣。”
内侍的话说完,秦浩顿时来了兴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停下,说道:“让他进来。
你们都退下吧!”
内侍转身离去,前去传达秦浩的旨意。
殿内的侍从和宫女退出大殿,郝尤物也缓缓起来,施礼后朝着大殿后面走去。
片刻之后,王大虎便被带入了大殿之中。
一见到秦浩,立刻跪地参拜道:“臣王大虎拜见国君!
今日特来求见国君,有要事回禀。”
秦浩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说话。
王大虎站起身来,只听秦浩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响起。
“王爱卿口中所说的要事,可是与匪患有关呐?”
“回禀君主,剿匪一事仍在筹备中,用不了多久,匪患便会被我朝清剿,还商道一个安宁。”
虽然王大虎对于此次剿灭匪患之事毫无把握可言,心中可谓是一点底气都没有,然而当他开口讲话时,语气却是异常坚定且充满自信。
倒不是他知道了锦衣卫军已经成功收服那帮匪寇的消息,而是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只需再过个把月的时间,天空便将飘下鹅毛大雪。
待到彼时,漫天飞雪纷纷扬扬洒落大地,商路亦会被厚厚的积雪所掩埋,北宁榷场必然面临季节性关停之局面。
如此一来,基本上就不会再有商人往返于此地了。
既然没了商人,那么那些土匪强盗自然而然也就失去了打劫的对象。
即便偶尔有个别途经此地的行商之人,恐怕这帮匪盗也不一定会贸然出手,他们可没有那种能够在雪地之上不留丝毫踪迹的绝妙轻功。
但凡他们胆敢现身行动,必定会在皑皑白雪之中留下明显的蛛丝马迹。
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国君又一次将此事提出来,自己就拥有了可以用来推卸责任、摆脱干系的借口和托词。
这样一来,无论面对怎样的压力与质问,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过去,不至于陷入无法自圆其说的尴尬境地。
而且这个理由还必须足够充分且合理,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才行。
如此这般,方能确保自身安全无虞,并继续维持现有的地位和权力。
“那今日前来,还有什么要事回禀呢?”
听到秦浩不紧不慢的询问,王大虎拱手作答道:“君主,城内今日开设了一家钱庄,臣以为,此举乃是我北楚走向兴盛的象征。”
秦浩听闻此言之后,却是嘴角微微上扬,出一声轻笑,带着些许不屑之意。
“哦?竟有此事?哈哈,不过区区一家钱庄罢了,凭此就能代表我朝繁荣兴旺了吗?若是这样,故将城内的买卖铺户全都改成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