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苏文柏喘着粗气,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继续询问。
“老爷,就这些,老奴也就知道这些。”
苏尽忠哪还敢多说,刚说两句,就被气的吐血了,再说下去,那还能有命嘛!
没多长时间,衙役将郎中请了过来。
一番诊断后,只是急火攻心,所幸并无大碍。
郎中留下一纸药方后离去,他们忙着抓药煎药,苏文柏则强忍着怒意,从床上起来。
自家人的所作所为,不敢说人神共愤,用罪恶滔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对此自己却丝毫不知。
若那对父子的所作所为真如管家所言,不怪魏征在皇帝面前弹劾自己。
“老爷,您还是先歇着吧!”
苏尽忠见他执意要起身,只能上前搀扶着他。
“该死的奴才,家中生这等大事,竟敢隐瞒不报。
你收拾行囊,滚回乾安去。”
苏文柏胳膊一甩,将苏尽忠甩开,不知是力气过大还是本就虚弱,险些摔倒在地。
好在苏尽忠还算有个眼力见,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及时将他搀扶。
“老爷日夜忙于国事,奴才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啊。
这才斗胆,将家中这些小事瞒了下来。
老爷,老奴知错了。”
苏尽忠一把年纪,此刻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起来。
“小事?呵呵,强抢民女,巧取豪夺,草菅人命在你眼中都是小事嘛!
我苏文柏一生精忠报国,到头来却毁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可悲,可悲啊!”
“究竟出了什么事,让老爷这么大的脾气。”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口出来,声音轻柔,不用问苏文柏就知道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