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垂下了头。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长桌尽头那个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总统身上。
他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握着扶手而发白，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压制着滔天的怒火。
“谁干的？”总统的声音嘶哑，带着冰冷的杀意。
“所有证据都指向……华夏影狼卫。”
国防部长硬着头皮回答，“作战风格、使用装备、以及最后接应的那艘潜艇……都与我们掌握的影狼卫最高级别行动特征吻合。”
“特别是那艘潜艇，其性能和武器系统，远超我们之前的预估。”
“影狼卫……顾靖泽！”
总统面色铁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一次秘密行动的失败，他可以接受。
但一个投入了天文数字资金、汇聚了最顶尖科学家、关系到国家未来战略优势的核心项目基地被连根拔起。
这已经不仅仅是损失，而是赤裸裸的宣战和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