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原本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月季花丛,此刻枝折叶落,最艳的那株“粉扇”被踩断了主枝,花瓣散落在青石板路上,沾着泥灰和蛋糕奶油;
绿油油的草坪上更惨,奶油渣像恶心的白斑贴在草叶上,空酒瓶滚得到处都是,有个啤酒瓶还砸在了广玉兰的树干上,留下一道褐色的印子;
连院子角落那口用来浇花的石井栏,都被人踢翻了,井水混着泥土流了一地,浸得旁边的青苔发黑。
“我这院子每月请人打理,光修剪花木、清理杂草就要二十块。”苏青靡顿了顿,特意加重了“二十块”三个字——这个年代的海市,普通工人每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块,二十块够买三十斤大米,够一家三口吃小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