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可我是 A 型,凤英也是 A 型,怎么也生不出 b 型血的孩子。
我们当时就慌了,去医院查档案,可那年头医院管理乱,产妇记录早就丢了,连当时的护士都换了人。”
他顿了顿,喉结动了动,像是在压下翻涌的情绪:“这段时间,我们就没停过找。”
孙凤英接过话头,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帕上印的碎花都快褪成白色了:“前几天在大西北,我们还遇到个骗子,说知道孩子下落,要我们五十块钱才肯说。
我们攒了半年的钱,给了他,结果他指的地方是个废弃的砖窑,连个人影都没有。老陆气得要去报公安,可那人早就跑没影了……”
吴振华的心里也沉了下去,他想起自己的女儿吴小雅,去年生日还闹着要个自行车,对比之下,陆建国夫妇这段时间的煎熬,简直像在火上烤。
他往前凑了凑,轻声问:“那你们怎么找到京大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