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得很。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起初是细碎的雪粒,后来变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着,把胡同里的青砖路盖得严严实实,像铺了层厚厚的棉絮。
屋檐下的冰棱越垂越长,晶莹剔透的,在雪光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
可这屋里的暖意,却像是能漫出去似的,顺着门缝,顺着窗棂,融进这漫天风雪里。
炉上的水壶 “呜呜” 地响起来,白汽从壶嘴喷涌而出,氤氲了半面窗户,给这寒冬,添了点实实在在的热乎气。
饭桌上少了个熟悉的身影。
李芳华昨天就坐火车回苏市了,她就读的学校开学早,临走时还扒着门框,恋恋不舍地望着桌上的锅包肉,嘟囔着说等放假回来一定要吃个够。
苏青靡当时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塞给她一包用牛皮纸包好的糖蒜,让她路上解闷。
谁都没料到,这短暂的分别,竟藏着一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