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们应该能够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太子坦然道:“我从来都是不希望尉迟渊有好日子过的,更加不可能看着他左拥右抱,享成人之美,不过我那次的确有些太鲁莽了,还是要你代替我跟娘娘好好道个歉才是。”
明鸿爽朗的笑:“母后当然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之前说的那些重话也仅仅只是因为你突然出现的行为太奇怪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和母后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我们只会是朋友,绝对不会是敌人!”
明鸿说完这些就起身离开,同时也错过了太子逐渐冷却下来的脸色。
如果放在以前,孩子恐怕会认同这些话,但是放在现在,他不可能再把这些话听进去了,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永恒的朋友,能够永恒的,只有让别人不敢忤逆的只有高贵的权势地位!
太子冷笑一声,抬手将暗卫叫进来:“现在宫里情况如何了?”
暗卫一听就知道他到底是在关心谁,低声回答:“她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
太子沉默下来。
他很想要再见她一面,也想要更进一步的去证实她的身份。\秒/璋?結¨晓?说¢网? ·吾_错?内+容¨
但两人现在的关系有些焦灼,他如果贸然找过来,大概率会带来反效果,最重要的是,她的手段还是再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她现在仅凭一己之力,将整个后宫搅得天翻地覆,甚至还把皇上最宠爱的宁贵妃拉了进来,已经让对方置身于悬岩峭壁之上了。
就算不能跟她发生些什么,但也绝对不能与她为敌,否则他现在就算清除了所有的障碍,也不一定能够有命坐上皇位。
可他内心很难不纠结。
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如果真的是江栀,那就真的是太便宜尉迟渊了,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尉迟渊很有可能会在她的帮助之下东山再起,从头再来,那么到时候……
不,绝对不能让那种情况发生,现在不管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江栀,他都一定要让她成为他的人,他绝对不能让她去到尉迟渊身边!
……
等尉迟渊得知京城局势时,已经过去几天了,除了收到了手底下人的消息,还收到了江栀送过来的一封信。
这封信其实没什么内容,只是写满了对他的思念,还有许多放浪形骸的话。~纨`夲?鉮¢占` .唔+错*内′容?
尉迟渊看完之后,一抹红从脸侧爬到了耳尖上。
他赶紧将那封信合上,并且拍在桌面上,可过了一会儿之后还是珍惜的,将那封信收起来,放在了柜子里。
垂下眸,他的声音是无奈的,也充满了思念:“我也想你了。”
忽然听到敲门声,尉迟渊脸色一变,又成为了那个高不可攀,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漠模样。
他转动轮椅来到门口,看到了对方明媚的笑容。
乔依依在某些方面和江栀其实也是有些相似的,除开有些恶劣的性格以外,她的年龄和江栀差不多,鲜活活泼的模样亦然。
可即便如此,尉迟渊对她也很难生出耐心来,眸色已经开始发凉:“你有事吗?”
乔依依立刻就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情绪,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满是委屈和怒气:“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还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就对我是这个态度,我哪里得罪你了?”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差劲吗?连站在一起随便聊两句都不可以吗?”
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在听到了这样的控诉之后,对方很有可能真的会生出一些愧疚之心来,可惜的是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尉迟渊。
尉迟渊不会随随便便对一个人抱有强烈的恶意,但也不会轻易给对方好脸色,也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因此,他听到这些话之后,神色甚至都没有半分变化:“你若是觉得与我无法相处,也不必强求自己,而且我也不能算是你的救命恩人,给你使用的那些药,包括针灸方式,都是江栀教给我的。”
“江栀,江栀,你眼里永远都只有这个江栀,可是人家到底有没有把你放在心里?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她都不知道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不要你了,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乔依依有些崩溃了。
“先不说我相信江栀不会做出这种事,而且就算她抛弃我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
“乔依依姑娘,容我提醒你,公孙衍看在你们两家的关系的份上,或许会给你几分薄面,但我与你没有任何瓜葛,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把那一套带到我身上来。”
乔依依恼羞成怒,看到尉迟渊毫不留情的转身之后立刻追上去,可是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他,紧接着手腕就被握紧,身体也被推了出去,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