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尉迟渊只是转身,淡漠回应:“你不必知道我是谁。*l¨u,o,l-a¢x¢s-w,.?c*o?m*”
女人直直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他毫无阻碍地进入了这座府邸,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刚才把她气得半死的人。
刚好都是今天出现的新面孔,这两个人不会是一起的吧?
这种可能性让女人更加烦躁了,用力跺了跺脚,转身跑开。
尉迟渊一眼就看到了蹲在房间门口的江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而江栀看到他之后,双眼更是一亮,快步跑了过去。
“怎么独自一个人蹲在房间门口?”尉迟渊问。
“在等你呀。”江栀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家夫君长途跋涉得过来,甚至来不及休息一下,就被人拉走,要去办事,我当然要心疼一下我的夫君了。”
尉迟渊失笑,握住她的手:“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我帮忙出了一下主意就结束了。”
他说话的同时还往房间里看了一眼,笑容像是多了点什么:“你到底是心疼,特意在这里等我,还是嫌弃房间里乱糟糟的?”
公孙衍终于醒过来了,而且状态看上去好多了,忙着照顾,并且跟他汇报情况的人不少。?我-的¨书!城+ ′追+醉`薪/蟑′結_
被戳中心思的江栀丝毫不慌不忙,冲他眨了一下眼睛:“都有。”
尉迟渊轻轻摇头:“行了,在外行走这么久的确有些累了,让他们自己忙去吧,我们去休息一下。”
待了两天之后,公孙衍好像才有空见他们了。
人是恢复了一些,最起码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但状态还是虚弱的,看到他们之后满是歉意的笑了笑:“抱歉,耽搁了这么久,甚至都没来得及招待一下你们。”
江栀抬手:“能把你救活就算不错了,这个时候就别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说点有用的吧。”
公孙衍点头,表情也严肃起来:“我虽然不能准确的知道到底是谁给我下了毒,但其实近段时间,我们进行赈灾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一些阻力,而且好像还有人在暗中教唆那些难民。”
“这些难民对我的态度,虽然没有像之前对待太子那样那么激进,但有很多人都不愿意配合,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传闻,说有一些难民并不是被妥善安排了,而是被秘密弄死了。”
尉迟渊和江栀对视一眼,尉迟渊冷笑:“这些难民还真是成为了那些有心人最好用的刀,之前有人用这种方式对待我们,现在又接二连三出现类似的情况。-狐^恋¨蚊^血~ .追¨蕞.歆?章_截*”
公孙衍闻言只有叹息:“无论怎么说,也怪不到那些百姓们头上,终究还是朝廷没能善待他们,如若不是那些酒囊饭袋之徒,也不会让百姓们对我们的信任变得这般低。”
“那这么说来暗处的人很有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就算让你好起来,我们两人恐怕也不可能轻易走出这里。”
“不行,你们也是为了那些百姓而来,我会想办法让人安全送你们出去,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影响!”公孙衍着急的说。
尉迟渊抬手,安抚他激动的情绪:“我已经让我的人一路北上了,到时候有任何事他们都会通知我,更何况把这个对付你的人抓出来,同样也是为了百姓们好。”
公孙衍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只是放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被子,脸上还充斥着几分不甘,以及更加复杂的情绪。
江栀心里暗暗叹气。
像这样全心全意为了民众的好官,如果生在更和平的时候,这世间的景象恐怕会更好。
正好看到进门的丫鬟端着药碗,眼看着就要摔下来了,江栀大步上前,不仅稳稳的接住了药丸,还拉住了那名丫鬟,没让她摔倒。
丫鬟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江栀,好半晌才开口“谢、谢谢您。”
“不用客气。”
江栀往房间外看了一眼,端着药向公孙衍靠近:“我刚到的那一天,在你这里遇到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是我父亲朋友的女儿。”公孙衍将那些药灌下去之后继续道:“他们出身医学世家,在民间有着不俗的名气,我这次中毒的情况来势汹汹,手底下的人就给他们送了信,谁知竟然是乔依依过来了。”
江栀笑了声:“难怪之前在我面前有那样的底气,原来是因为出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