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筠不仅没有往后退,甚至还往前进,站在了尉迟渊面前,也站在了江栀的攻击范围之内。~零/点′墈¢书, -蕞?鑫+章/结_耕?欣.筷,
“尉迟渊,你想要洗清身上的冤屈,你想要告慰那些枉死的魂灵,这些我都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对皇位豪不感兴趣,我们本就是最佳的合作伙伴。”
“只要我坐上那个位置,我一定会将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给你翻案!”
可尉迟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帮你和助纣为虐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凭什么觉得我坐上那个位子之后只会成为暴君?你觉得还有谁比我刚才合适,难道是那个尉迟嘉吗?”
尉迟筠笑得嘲讽:“不过只是一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孩子而已,稍稍有些本事却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帝王之术,你以为他能坐我那个位置吗?过不了两年朝堂之上必然又会是一片腥风血雨,说不定朝政会被直接推翻,国号也会随之更改,你觉得这样就是妥善的办法了?”
尉迟渊冷眼一眯,声音也强势起来:“别拿你那套话术来迷惑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尉迟筠深吸一口气,现场的氛围也变得紧张起来。
“好,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我也不用留情了,皇兄已经往我封地下了一道旨,要求我回京城,到时候我会将我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部如数告知。,衫?叶`屋? !首~发+”
他疯狂的笑出声:“就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还不足以使我致命,可是你们却不一样,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悬崖底下爬上来,现在又会被人从悬崖上扔下去,这一次,你们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你大可以去试试。”
又是简单一句话,尉迟渊好像将对面的尉迟筠冻结了,他双眼一肃:“你到底做了什么?”
尉迟渊讽刺的勾起唇角:“你不是很自信吗?觉得抓住了我最大的把柄,到时候就算是死,也可以拉着我们垫背,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去皇上面前揭发我们吧。”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怕了你们,我也一定会去皇兄面前揭穿你们,不会再让你们继续蒙骗他们所有人!”
尉迟筠虽然这么说,但已经动摇了,他面前的人越是淡定,他心中的震荡就越大。
这种氛围甚至让他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忽然低吼一声,一手成爪向尉迟渊抓过去,而他的双眼也一直定着江栀,可是在这个时候动手维护尉迟渊的人却不是她。
身侧有一把刀刺过来,他翻身一转,后者紧追直上,他不小心被那个人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疼痛让他的动作迟缓了一些,紧接着那把刀就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狐?恋~文*血? ,埂!歆¢蕞?哙?
他眯着眼打量对面的人,随之大惊。
来人不是别人,是皇上身边的一名贴身护卫!
“你……”他刚刚吐出一个单一的音节,就立刻转向尉迟渊:“是你,你早就猜到我会来找你,提前让皇兄派个人过来,你竟然……”
“端王殿下,属下的职责是能够将您安然无恙的带回京城,还请您不要轻举妄动,皇上也吩咐过,要让尉迟公子和夫人平安无事的一同回到京城,所以您若是执意动手,那么手下就只能得罪了。”
他的声音一板一眼,严肃的就好像只是只是一个傀儡,没有自己的思考与感情,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尉迟筠呼吸一停,又变得急促起来,瞪着尉迟渊的双眼变得猩红,像是恨不得冲上前来将他撕碎,但他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将尉迟筠捆绑起来之后,那名护卫又来到了尉迟渊跟前:“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包括听到的话属下会如实向皇上禀明。”
尉迟渊点头:“辛苦了。”
护卫离开。
“尉迟筠知道了我们的一部分秘密,这本就是一大麻烦,总有一天他会在皇上面前提起这些,所以现在这个做法是最佳的选择。”尉迟渊对江栀说。
江栀叹气:“我当然知道这些,但他到皇上面前肯定还是会胡言乱语的,虽然不一定能够让皇上相信,但他对我们的怀疑肯定会更进一步。”
“这在我的预料之内,我做不到在这最终的目的达成之前,丝毫不引起他的怀疑,如果他真的那么蠢笨如猪,齐王府反而又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蠢还是蠢的,毕竟聪明没放在应该放的地方。
江栀看向窗外的夜色,深沉浓郁到可以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休息吧,明天我们该上路了。”
“嗯。”
……
尉迟渊和江栀这一路上就非常顺利了,回到京城后,能够感觉到城内凝结着一股凝重的氛围,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而且一个个草木皆兵。
两人先回到家里安顿了一下,并且听了手底下的人详细汇报。
终究还是有朝臣血溅当场了,以死明志自己并没